我不该私自带赵季平出门的,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我时常忘记了,他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。
从无量山回来以后,当晚他便忽然高热,陷入昏迷。
我像往常一样为他擦身,为他按摩,给他吃药。
可是药喂不进去,吃灌进去便立刻吐了出来。
老夫人那里自然是瞒不住了。
德贵连夜进城去寻了西医生过来。
洋大夫捣鼓一阵后,躺在床上的他热度似乎是退了些。
老夫人见赵季平缓过来了,这才追究起来,她敲着拐杖怒不可遏。
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胆子,由着少爷胡闹。
下人都战战兢兢跪着,虽未声张,但是目光却悄悄瞥向了我。
结果不言而喻,我被结结实实的他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