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缓缓流逝,两人中毒后反应越来越大。
起初,他们还叫嚣着要我好看。
后面疼得受不了了就开始跪地求饶。
不够,不够。
这份痛不及阿姐的十分之一。
村长没熬过第一夜死了。
宋兴文疼得想一头撞死。
我告诉他只要能坚持三天就给他解药。
于是他又熬了三天。
“解,解药呢?”
他躺在地上,如同一摊烂泥。
我低头悄悄在他耳边道:“骗你的,没想到吧,不止你一个人会撒谎。”
话音刚落,他眼睛睁得老大,咿咿呀呀了几声后,终于断气。
傍晚时分。
野狗将他的尸体咬成碎片。
叼向深山。
(后记)做完这一切。
我来到阿姐坟头。
当时匆匆栽下的野花已经蔓延了一大片。
我如释重负地笑了笑。
风一吹。
似乎阿姐也在笑。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