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。”
窗户外又响起那个声音。
我缓缓转头,玻璃上,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那里,轻轻笑了。
“他们下一个目标,是你。”
我知道,必须要有人揭开这一切。
我打开电脑,搜索那位“项临川”的信息,却发现他名下有一家公司:星炬生物实验室。
这家公司,近五年累计投入了8.7亿科研资金,参与国字号项目15项,最近还被评为“最具未来影响力企业”。
你敢信?
一个把我弟变成怪物的人,现在正准备上市圈钱。
而我,体内正孕育着同一种“变异”。
我坐在电脑前,发了一封邮件给所有主流媒体。
标题只有七个字:《人蜥,回来了。
》2 芯片追踪到的地址,是他尸体消失的地方我始终记得,三年前火化弟弟那天,炉门合上前,他的尸袋动了一下。
当时我以为是错觉,毕竟人死不能复生,尸体能动,那不叫尸体,叫新闻。
可现在想来,也许那一刻,他还活着。
我用镊子从手腕伤口里夹出了那枚东西——只有半截露出,呈现银灰色,一头像鱼钩,一头有极细的螺旋纹路。
我没有立刻拔出来,而是找来一台老旧扫描仪,偷偷借用了公司CT室的权限。
片子出来那一刻,我头皮发炸。
那枚东西不仅藏在我手腕,还有两处在我体内:一枚位于颈动脉后方,一枚卡在脊椎第三节。
更可怕的是,它们都在轻微移动。
我赶紧搜索“体内植入芯片定位追踪”,在一个黑客论坛里找到了个破解工具,能追踪芯片信号源。
定位软件跑了足足五分钟,最后定格在地图上一处坐标:南岭市·郊区·R13封闭研究所(旧址)那正是弟弟手术前最后一次被送去的地方。
我穿上外卖小哥的衣服,戴上头盔,混进了研究所。
那地方表面上早已废弃,铁皮门锈成橘色,门口的标志被涂鸦盖成了“危险:辐射区”。
可我能清楚感觉到,周围有监控在追踪我。
我装作正在送外卖的外卖员,大大方方绕着研究所走了一圈,最终在西南角找到了一个裂开的下水井盖。
我翻进去,踩着湿滑的水泥爬行道,一路深入到地下一层。
没有灯,没有电,只有我自己心跳声。
但在最深处的那扇防爆门后,我看到了一面镜子。
以及,镜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