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示,林疏桐最后一次就诊时,曾指着程砚之的实验报告低语:“原来你早就知道,我们都在彼此的实验里。”
程砚之在诊疗所遇见了林疏桐的妹妹林疏影。
女孩手腕缠着绷带,画册里全是姐姐的画作:“医生,为什么姐姐的画越黑暗,我越想活下去?”
诊疗中,林疏影突然崩溃:“妈妈说姐姐是被你害死的!
她临终前给我的U盘里,全是你们的对话录音——你劝她继续试药时,眼里闪着和当年一样的光。”
程砚之浑身发冷。
那夜林疏桐吞药时,他分明看见她删除了手机里的录音——原来她早知道,自己不过是实验品编号007。
林疏影开始频繁出现在程砚之的画室。
某夜,她指着《裂缝》冷笑:“姐姐的血型和你一样,你们根本是...”话未说完,她突然抽搐倒地,嘴角溢出鲜血。
抢救室里,程砚之发现林疏影的化验单与姐姐如出一辙。
他颤抖着翻出林疏桐的素描本,最后一页的画中,两姐妹手牵手走向深渊,标题是《我们都是你的颜料》。
林母带着U盘闯入诊疗所,播放录音:“程医生,你故意让疏桐试药,只为研究她的基因缺陷。
那年你母亲的抑郁症,是不是也...”程砚之浑身剧震。
记忆闪回童年:母亲在画布上涂抹鲜血,诊断书上写着“程氏家族遗传性抑郁”。
而林疏桐的先天性血小板减少症,正是抑制抑郁因子的天然屏障。
“你用她做实验,是为了找到治愈家族诅咒的方法。”
林母将注射器抵住他咽喉,“现在,轮到你妹妹了。”
程砚之在逃亡中收到林疏影的短信:“哥,对不起,我偷看了你的日记。
你给我的药,和姐姐的是同一批次。
但...我想替她完成画展。”
画廊里,《裂缝》被重新装裱,裂缝处嵌着林疏桐的血指纹。
林疏影指着画框角落的微小裂痕:“姐姐说,这是你第一次为她流泪的形状。”
程砚之突然明白,那些深夜画室的灯光,不是林疏桐在创作,而是在记录他因药物副作用产生的幻觉——她早知道真相,却选择用画笔将他的痛苦变成光。
林疏影的葬礼与林疏桐的画展同时举行。
程砚之在展厅角落发现新画作《双生》:两具相拥的躯体在裂缝中燃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