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地给我跟灌云添菜,灌云没有心机,囫囵吞下。
却独独没有夹我面前的小菜。
我停著未食,猜到了有毒的菜。
她见状道:“怎么,姐姐,还怕妹妹下毒不成?”
我轻轻笑起来:“怎么会呢?
这蟹寒凉,妹妹不可多食。”
随即,将蟹命人端走。
被尤月拦下:“姐姐,灌云最爱蟹了。”
“既如此,那便留下吧。”
话音未落,她手里的蟹便倾倒在地,捂住肚子疼痛不已。
灌云扶住尤月:“夫人,快去叫大夫啊!”
我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:“别装了!”
“夫人,你怎能如此狠心,谋害尤月肚子中的孩子?”
我嘴角扯出一抹笑来:“早就知道,世间之事,并非如此巧合,当日我问你之时,就早已经知道你对我并非诚心,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。”
我拿起筷子,将那桌上最不起眼的一道小菜吃下,很快,嘴角便开始渗血。
她二人大惊失色:“宋凌雪,你……”萧逸回来时,正好携我母亲过来,撞见了这一幕。
此前,早已经飞鸽传书,让归来的母亲过府一叙。
“凌雪!”
她飞奔上前扶住我。
7尤月反应过来,我捂住肚子喊叫起来。
唯一清醒的就只有灌云,她一口咬住是我送去的小菜,准备让尤月的孩子无法降生。
清儿说道:“如今在这里生死一线的是我家小姐,竟然在这里污蔑她这个为夫纳妾的大度主母。
她为着尤姨娘的头个孩子,又是建尤月阁,又是四处遍寻名医,保胎。
还寻了尤姨娘曾经的姐妹来缓解牵挂之苦,不想被人倒打一耙。
宋夫人,小姐的委屈向谁诉啊!”
她扑通一声跪下,满眼的泪水。
我娘精通药理,她摸上我的脉,什么都清楚了。
“萧逸,你说,出了这档子事,你当如何?”
萧逸道:“岳母,这尤姨娘跟云姨娘都是心善之人,定是这食物相生相克才如此的。
也不好决断啊,况且尤姨娘的肚子里,还有我萧家的骨血。
这,总得弄清楚她怎么样了吧?”
他有心偏袒。
我娘把上尤月的脉:“头胎郁郁成疾,此胎无法降生。
她已经喝了堕胎药!
不信,自请郎中过来查验。”
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大夫派上了用场。
“宋夫人所言不错。
确是喝了落胎药才见红的。”
眼见事情败露,灌云开始声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