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尝不是一种加倍羞辱。
提到驸马,柳御史用力的甩了甩袖子,不屑的哼了一声:“驸马病重?
我看是不知如何招惹到公主才落得如此下场吧。”
我装的不知情:“御史何出此言?
这满京城谁不知驸马最是听话贤惠,我最是喜欢他。
有了他做例子,京城中许多的男子都变得贤惠了。
当初柳侍君,还有如今东宫的诸多侍郎,也说了要向驸马学习。”
贤惠二字好像是戳到了柳御史的气管子,他呼吸立马急促起来。
我继续火上浇油道:“怎么,贤惠二字只能表扬女子吗?
柳家偏房的孩子,前些日子在东宫还得了太女夸赞呢。”
柳家两个孩子都成了皇家女子的入幕之宾,甘愿困于后院,这对柳家来说是抹不掉的耻辱。
好面子的柳御史脸都气红了,我见状又继续添火:“如今的风气可不比前朝,让男子居于后院也不失为一种风尚,毕竟天下想入太女后院的男子可不少。
我与皇姐前些日子还说了要编一本《男训》供世人学习。”
不过两句话,就把御史气得呼吸不畅,剩下的五人纷纷起身谴责我,可惜我是公主,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,见我毫无反应也就堵着气离开了。
我憋着笑主动送别他们:“御史慢走,柳侍君回夫家看长辈是有孝心,可别忘了如今哪里才是他的家。”
咚——柳御史出门时听到这句话,气糊涂了,竟直接摔倒在门口。
门外的百姓,门内的侍从,皆捂嘴轻笑。
一切的一切都让柳御史气急了,临上马车,突然回头看向我,语气不善:“公主莫要太过得意,千年的规律,怎么可能因为一两颗沙砾就改变。”
我装作听不懂,衷心的向柳御史送行。
作为老腐朽的代表,他越生气,便代表我与皇姐的计划进行的越好。
万事还是要斩草除根的好。
10.两日过后,京中突然传出一股批判太女的风气。
翻来覆去不过就是那些词,什么牝鸡司晨,阴阳失调,我都能背了。
由于这些都在我与阿姐计划之中,再生气也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。
只是苦了花暖,她自小也是受阿姐庇佑,在她心中阿姐可是能和神仙妃子媲美的人物,如今突然出了这么多关于阿姐的坏话,气得她连着几天眉头都不曾舒展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