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开始,又过了几天,贺煜承父亲在上山割草时候摔下了沟。
一条腿断了!
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这是贺家的报应,贺家做的缺德事太多了,老天看不过眼了惩罚他们一家。
我却知道这不是报应,我知道贺父会去割草,提前准备了一个陷阱。
我放了零散的几十块钱在那边等着割草的贺父。
他看见钱起了贪念,明明知道不可为,还是为了钱铤而走险。
所以为了钱财断腿不是偶然是必然。
马桂兰夫妻都瘫痪在床不能动后,照顾他们的事情当仁不让的落到了顾知微身上。
顾知微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好日子,让她伺候人那是头一遭。
给点吃喝洗洗衣服还能应付,要端屎端尿擦身子还得忍受马桂兰那张恶毒的臭嘴。
别说顾知微,换任何人都不行。
在忍住恶心伺候了马桂兰夫妻半个月后,顾知微再也装不下去了。
她要撂挑子,贺煜承怎么可能让她撂?
顾知微挨了一顿打,不得已再次执证上岗。
马桂兰瘫痪在床后心理已经变态了。
她本身就是一个变态的老毕登,之前为了对付我无所不用其极。
现在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顾知微的错,是顾知微导致她和自己的丈夫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如果不是顾知微非要惦记贺煜承,如果不是顾知微怀上孩子,他们贺家会好好的。
贺煜承会在部队飞黄腾达继续做大官,她和自己的丈夫不会瘫痪,他们等着过好日子呢。
在把所有责任都推到顾知微身上时候,马桂兰没有往自己身上找一点点的原因。
当初虽然是顾知微惦记贺煜承,但是她也是同意的。
人都是自私的,习惯推卸责任,习惯钻牛角尖。
而且这牛角尖越钻越觉得是那么回事。
然后在顾知微帮她清理屎尿稍微晚了那么几分钟后,马桂兰爆发了。
她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