镖,这些年却总是偷偷照顾我……记得我发烧那次,你冒雨跑遍全城给我买红豆糕……”那天暴雨倾盆,他在外面找了五个小时,回来时浑身湿透,却还是把热乎乎的红豆糕送到了阮宅。
“还有去年我生日,随口一句想要某条不发售的项链,你就跑去参加赌命赛车……最让我感动的是望月崖那朵花……那么危险的地方,你为了摘花给我,连命都不要了……所以……”林小小期待地看着他,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因为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那句“喜欢你”却卡在喉咙里。
太奇怪了。
明明为她挡车、为她摘花、甚至为她纹身,可当真正要说出口时,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疼得他喘不过气。
“三天后有空吗?”
他最终转移了话题,“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林小小眼睛一亮:“什么话?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他勉强笑了笑。
林小小还想追问,手机却突然响起。
她看了眼来电显示,表情瞬间变得慌乱:“砚洲哥哥,我有事,得先走了!”
不等沈砚洲回应,她已经抓起包包冲出了病房。
房门关上的瞬间,沈砚洲的笑容消失了。
他望着天花板,突然想起半年前的一场意外——那时他还是林知夏的保镖,在一次商业活动中遭遇袭击。
他为了保护她,肩膀被利器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“沈砚洲你他妈是不是有病!”
林知夏当场就炸了,红着眼睛对他破口大骂,“谁让你挡的?
谁让你挡的!”
她一边骂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,昂贵的礼服裙沾满血迹也浑然不觉。
后来在医院,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非要亲自照顾他。
她煮的粥糊得能当砖头用,削个苹果能削掉半斤果肉,却固执地不肯让护工插手。
“你是我保镖没错,”她当时红着眼睛说,“但我的命重要,你的命也重要。”
回忆到这里,沈砚洲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下一秒,他猛地僵住。
他在干什么?
林知夏已经嫁人了,他喜欢的是林小小,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?
像是为了证明什么,他抓起手机拨通了发小李小川的电话。
“哟,傅少终于想起兄弟了?”
电话那头传来调侃的声音,“听说你为爱挡车,差点英勇就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