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父母五万块卖给了山里的“活阎王“赵铁柱18岁生日成了我的葬礼。
新婚夜,我在地狱中挣扎。
他狞笑着告诉我父母早已跑路,我再也无法离开。
然而,母亲临终前那句“去王家坳“的嘱咐,却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。
我相信这里藏着她留给我的东西,我的希望。
同时也要利用这个东西,来让伤害过我的所有人包括家人,血债血偿!
01我的婚纱是白色的,床单上的血迹也是鲜红的。
“别动,贱人。”
赵铁柱扭曲的身躯压在我身上,他那双因常年拄拐而格外发达的手臂,此刻正狠狠掐着我的脖子。
他俯身凑近,腐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:“听说你读过书,会写字?
今天我就教你写“认命”两个字。”
山里的夜很黑,窗外没有一丝光亮。
土炕上霉味刺鼻,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下,指尖划过我的身体一直到......“知道我为什么被叫活阎王吗?”
他阴森地笑着,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,“因为进了我家门的女人,都生不如死。”
我咬紧牙关,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。
这不是我第一次感受痛苦,却是最深刻的一次。
十八岁生日那天,我的人生就已经分崩离析。
“爸,妈,今天我十八岁了。”
我站在家门口,手里攥着大学录取通知书,兴奋地推开门。
映入眼帘的却是父亲苏大强和继母李桂花坐在桌前,正和一个陌生中年男人说笑。
桌上摆着一沓红色文书和一叠崭新的钞票。
“念念回来了!”
弟弟苏小宝兴奋地喊着,“姐,你的嫁妆到了!”
嫁妆?
我的手一抖,通知书落在了地上。
“五万块,明天就走。”
继母李桂花点着钞票,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,“王家坳的赵铁柱虽然腿有点问题,但娶你这个赔钱货已经算给面子了!”
我愣在原地,还没反应过来,父亲已经走到我面前,声音冷漠:“养你十八年,是时候报答了。
你嫁到山里去,换你弟弟的彩礼钱。”
“我不嫁!
我要上大学!”
我摇着头后退,却被弟弟抓住了手臂。
父亲一巴掌扇在我脸上:“读什么书!
嫁人才是女人的正事!”
那一刻,我仿佛听见了七年前母亲临终时的话:“念念,如果有一天他们要你去王家坳,你就去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