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的纸。
警探陈川推来一杯温水，杯壁凝着水珠，在档案袋上洇出深色圆斑：“林小姐，监控显示你案发时独自在房间，凶器指纹与你匹配。”
他顿了顿，翻开档案，“但法医说小雨的死亡时间比监控记录早半小时。”
林深指尖骤然攥紧纸杯，指节泛白。
她想起昏迷前那阵诡异的眩晕，小夏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开：**“姐姐闻过梳妆台上的茉莉香吗？
那是我给小雨的见面礼呀。”
**她浑身血液仿佛凝固——那瓶茉莉香水是三天前突然出现在化妆柜的，每次闻到都会犯迷糊。
“有人给我下药......”话到嘴边却哽住。
谁会信一个DID患者的证词？
陈川盯着她忽然颤抖的肩膀，将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：老洋房泳池边的旧照，两个穿红裙的女孩抱着青铜镜，左边女孩腕间戴着和林深 identical 的翡翠手链。
“你档案里写着孤儿，但我们在福利院找到了同时期领养记录。”
陈川敲了敲照片，“另一个女孩叫沈夏，十二岁溺亡于城西泳池，死亡日期正是你被遗弃在福利院的日子。”
林深太阳穴突突直跳，记忆如碎镜重组：暴雨夜的老洋房，双胞胎举着青铜镜玩“猜人”游戏，镜面突然映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。
穿粉色凉鞋的女孩被推下水时，手链断裂的声音和她现在腕间的翡翠触感重叠——那根本不是领养的纪念品，是从尸体上摘下来的！
“小夏不是次人格......”她喃喃自语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“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，是本该死去的沈夏。”
陈川瞳孔微缩，正要追问，林深忽然剧烈颤抖起来，眼神变得阴冷而狡黠。
“姐姐终于想起来了？”
开口的竟是小夏的声线，尾音带着湿漉漉的笑意，“当年妈妈说‘双生近镜必成灾’，可她没告诉我们，镜子里藏着让死人复活的秘密呢。”
林深的手不受控地抓起桌上的钢笔，在审讯记录背面画下破碎的镜面，中央是两个交叠的人脸。
陈川后退半步，按住腰间的配枪。
这时，林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再抬头时眼神恢复清明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：“警探先生，昨晚有人往我手机里传了段视频......”她解锁手机，相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