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的冒出十几个脑袋。
全是附近村子的半大孩子。
每人发一个我特制的毒豆包。
我低声说:“记住,扔完就跑,谁要是被逮住了……就说俺们是捡粪的!”
领头的虎子咧嘴一笑,露出缺了颗门牙的黑洞。
鬼子巡逻队刚拐过山脚,天空突然下起了豆包雨。
豆包滚到鬼子脚边,散发出诱人的甜香。
“八嘎!
不许捡!”
领头的军曹一脚踢飞豆包。
可惜晚了。
已经有三个新兵偷偷塞进了嘴里。
十秒后,第一个鬼子开始抓脖子,脸涨的像猪肝。
“呃啊……喉咙……烧起来了!”
紧接着,第二个鬼子噗通跪地。
边吐边嚎:“肚……肚子里有刀!”
军曹吓的往旁边躲,结果踩中我埋在雪里的捕兽夹。
咔嚓一声,他抱着脚踝满地打滚,嚎的比杀猪还惨。
“撤!”
我一挥手,孩子们呼啦散进林子,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柳枝边跑边笑:“苏姐,你那豆包……哈哈哈……里头掺啥了?”
“用鬼子实验室里偷来的霍乱菌,混了点老周给的巴豆粉,还有河豚毒素,专治嘴馋。”
身后传来轰的一声,炸开一团绿色烟雾。
鬼子触发了我埋的毒气陷阱。
我们溜回营地。
老周蹲在灶台边,对着锅里的黑色糊糊愁眉苦脸。
我凑近一闻,差点被呛个跟头。
“老周你煮屎呢?”
老周搅着那锅可疑物质:“药材不够了,受伤的同志伤口化脓了……”我撸起袖子,用刀割破手臂,往锅里滴血:“早说啊,我这血包治百病。”
液体瞬间由黑转红,咕嘟咕嘟冒起泡泡。
文书扶了扶眼镜:“苏同志,你这血……别问,问就是仙丹。”
虎子突然冲进来:“毒娘娘!
鬼……鬼子把俺们村围了,说要找放毒的人!”
地窖里霎时安静。
柳枝噌地的抽出匕首:“跟他们拼了!”
我勾唇:“拼啥拼,咱给他们整桌满汉全席。”
夜幕降临,我扮成疯婆子混进村子。
家家户户门窗紧闭。
晒谷场上点着篝火,十几个鬼子押着村民蹲成一圈。
“太君!”
我扯着破锣嗓子扑过去。
“俺看见放毒的人了!
往林子里跑了!”
军曹嫌恶的躲开,抽了抽鼻子:“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“啊?
俺刚腌完酸菜。”
我假装踉跄,从袖子里滑出个玻璃瓶。
啪的摔碎在他脚边。
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