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
有需要,我会用新号码联系你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也好,和这个危险的女人保持距离,对我来说或许更安全。
我拿着信封,站起身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没有起身送我。
9我立刻辞职了。
理由是“身体不适,需要长期休养”。
主管象征性地挽留了几句,也就批准了。
没人怀疑什么,毕竟我最近脸色确实不好看。
拿到钱的第一件事,就是还清了房贷。
然后,我匿名给儿子即将入读的国际学校账户打了一大笔钱,足够支付到他毕业。
剩下的钱,我按照苏芒说的,分散存入了用假身份开立的几个海外账户。
我换了车,买了之前一直舍不得买的那辆德系SUV。
妻子问起钱的来源,我含糊地说是以前投资的一个项目终于有了回报。
她虽然有些疑惑,但看到生活突然变得宽裕,也没再多问。
我试图让自己过上“梦想中”的生活。
不用上班,每天睡到自然醒,开车去郊外兜风,或者去高档餐厅吃饭。
但奇怪的是,我并没有感到多少快乐。
反而是一种巨大的空虚和恐惧,时常在夜深人静时将我淹没。
赵成功坠崖的画面,老陈那双锐利的眼睛,苏芒冰冷的笑容,像鬼影一样缠绕着我。
我开始失眠,需要靠酒精才能入睡。
白天精神恍惚,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
妻子察觉到我的不对劲,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。
我只能强颜欢笑,说没事。
我不敢再联系苏芒,她也没有联系我。
那个装着旧手机和干扰器的背包,被我扔进了城市另一端的一个垃圾中转站。
我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和那件事相关的任何东西。
但麻烦,往往在你最不想它来的时候找上门。
一天下午,我开车去一家新开的商场,准备给妻子买件礼物。
在地下停车场停车时,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个人。
老陈。
那个保险公司的调查员。
他正靠在一辆车旁抽烟,眼神漫无目的地扫视着,正好和我对上。
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?
我立刻低下头,假装没看见,迅速锁好车,走向电梯口。
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。
我走进电梯,按了关门键。
在电梯门合上的最后一刻,我看到老陈掐灭了烟,朝电梯口走了过来。
冷汗瞬间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