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的意味。
“公主觉得如何?”
我死死地咬着唇,沉默不语,这与赤身裸体有何区别。
“哦,本王差点忘了,王妃流产这件事,本王还没找你的皇兄好好算算账呢。”
赫连律抓着我脖子的手逐渐收紧,“王妃可要想好了,穿还是不穿?”
我想到皇兄的信,北境的百姓和将士,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拳头。
“臣妾穿。”
三日后,宫宴上烛火摇曳。
赫连律斜倚在王座上,满座蛮族贵族怀中抱着貌美姬妾,喝着烈酒吃着羊肉,酒气混着兽脂的腥膻弥漫。
“诸位——”赫连律抬手,“都说大梁公主善舞,今日本王便让王妃为在座的各位献上一曲,让大家……开开眼界。”
我被领入帐中,每走一步,脚腕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帐内喧嚣骤停,戏谑、贪婪、肮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随着乐声,我在大殿中央起舞翻飞,每一次动作,冰冷的空气便舔上肌肤,激起一阵战栗。
一曲结束,帐内只余粗重的呼吸声。
我跪伏在地,汗水浸透了薄薄的纱裙。
“王妃这腰肢,比我们草原上的小母狼还软!”
赤炎部的少主醉醺醺地站起来,一把扯住我的长发,迫使我仰头,“赫连律,你这王后……滋味如何?”
在我恳求的目光下,赫连律笑了。
“什么滋味?
那今夜本王的王妃便赏给你尝尝。”
帐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与口哨。
这一晚,我被赤炎部的少主带走折磨了一整夜,直到第二日我才被送回。
8但这只是我噩梦的开始。
自此以后,我就像一个物件一样被赫连律赠与不同的北蛮贵族玩乐,有时为一人,有时为多人。
每次结束后,他便派人送来一碗避子汤给我灌下。
铜镜中我嘴角带血,眼角淤血,发丝凌乱地黏在颊边。
我伸手去擦,却越擦越脏。
“公主,水来了,让奴婢为您洗身子吧。”
“脏了,洗不干净的。”
我颤抖着拔下头上的金簪,尖端缓缓刺破脖子,有温热的血流出来。
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疼呢?
“公主!”
素兰惊呼着夺走我手中的簪子,颤抖着抱着我。
“公主……您千万不能做傻事啊,活着一切就有希望!”
她哽咽着,“皇上会来接公主回家的。”
我怔怔地流下两行泪来。
皇兄,你何时能来接阿缨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