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洪海郑宏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1988:逆袭从离婚开始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明澂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按下录音键。“老洪,人呢?”郑宏的大嗓门带着酒气飘进来。“玉茹——”洪海转头看我,脸上堆着笑,“宏哥来了,来打个招呼!”我垂下眼睛,点了点头。郑宏一双老鼠眼在我身上乱瞟。他比洪海壮实得多,胳膊上还有道疤,据说是在厂里打架留下的。“弟妹今天真俊。”他给我倒了杯白酒,“来,先喝一个?”洪海在旁边帮腔:“就是,别扫兴。”我接过酒杯,假装抿了一口,趁他们不注意全泼在了沙发缝里。郑宏的手突然搭上我大腿。“郑宏你干什么!”我猛地站起来,酒杯摔得粉碎。“装什么装?”洪海突然变脸,一把将我按回沙发,“不是都说好了吗?就睡一晚!”郑宏直接扑了上来,汗臭味混着酒气喷在我脸上。我拼命挣扎,指甲在郑宏脖子上抓出血痕。“贱人!”郑宏一巴掌扇过来,我眼前顿时金...
《重生1988:逆袭从离婚开始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按下录音键。
“老洪,人呢?”
郑宏的大嗓门带着酒气飘进来。
“玉茹——”洪海转头看我,脸上堆着笑,“宏哥来了,来打个招呼!”
我垂下眼睛,点了点头。
郑宏一双老鼠眼在我身上乱瞟。
他比洪海壮实得多,胳膊上还有道疤,据说是在厂里打架留下的。
“弟妹今天真俊。”
他给我倒了杯白酒,“来,先喝一个?”
洪海在旁边帮腔:“就是,别扫兴。”
我接过酒杯,假装抿了一口,趁他们不注意全泼在了沙发缝里。
郑宏的手突然搭上我大腿。
“郑宏你干什么!”
我猛地站起来,酒杯摔得粉碎。
“装什么装?”
洪海突然变脸,一把将我按回沙发,“不是都说好了吗?
就睡一晚!”
郑宏直接扑了上来,汗臭味混着酒气喷在我脸上。
我拼命挣扎,指甲在郑宏脖子上抓出血痕。
“贱人!”
郑宏一巴掌扇过来,我眼前顿时金星乱冒。
就在这时——“砰!”
大门被踹开的巨响震得窗户都在颤。
“公安!
都不许动!”
王婶的怒吼比真警察还唬人。
她身后跟着五六个邻居,老李头手里甚至举着擀面杖。
郑宏僵在原地,裤链还敞着。
洪海脸色惨白,嘴唇直哆嗦:“王、王婶你们这是……”我挣脱出来,从沙发底下抽出随身听。
“都录下来了。”
我按下播放键,洪海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屋里:“装什么装?
不是都说好了吗?
就睡一晚!”
洪海面如死灰,郑宏突然暴起要抢录音机,被老李头一擀面杖敲在膝盖上,“嗷”地一声跪倒在地。
“畜生!”
王婶脱下布鞋就往洪海脸上抽,“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媳妇,你还是人吗?!”
我靠在墙边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,这才刚刚开始。
1988年4月11日,晚9点20分。
机械厂家属院2栋1单元楼下已经围满了人。
郑宏被几个邻居扭着胳膊押出来时,裤腰带还松垮垮地吊着。
洪海跟在后面,脸上留着王婶的鞋底印子,白衬衫被扯开了三道口子。
“让让!
都让让!”
派出所的杜民警拨开人群,手电筒的光柱在几人脸上扫过,“怎么回事?”
王婶一把将我推到前面:“杜同志,这两个畜生要强奸玉茹!
我们有证据!”
我适时地举起随身听,按下播放键。
沙
该向右的褶子全都朝了左。
“完了完了……”阿芳瘫坐在地上,眼泪把脸上的粉底冲出一道道沟,“违约金要赔三倍,我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!”
我抓起一条裙子仔细端详,突然眼前一亮:“阿芳,把剪刀拿来!”
那一夜,出租屋的灯光亮到天明。
我们把所有缝反的领口都改成了时兴的V领,还在领口处绣上了精致的花边。
第二天港商来验货时,我们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没想到他拿起V领款眼睛一亮:“这个设计很新颖!
两种领型我们都要,再加订三百条!”
阿芳腿一软,直接坐地上了。
等港商一走,我们抱在一起又哭又笑。
这时隔壁张姐急匆匆跑来:“快去看!
工商在查封电子表摊呢!”
阿芳后怕地拍着胸口,小脸煞白:“玉茹姐,幸好听你的……”这次教训让我意识到标准化生产的重要性。
我连夜制定了《生产流程手册》,详细标注每道工序的要领。
三个月后,我们接到了两千件衬衫的大单。
这次我学聪明了,先做了五十件样品。
果然发现有个学徒把袖扣缝错了位置。
我们及时纠正,还改良了扣眼设计。
客户验货时特别满意:“你们的质量比国营厂还好!”
当场又下了五千件的订单。
渐渐地,“玉芳制衣”在业内打响了名号。
我们从出租屋搬进了正规厂房,购置了二十台电动缝纫机。
我建立了严格的质量检验流程:1. 每道工序都有专人质检2. 每批货必须做产前样3. 实行小组责任制有一次,我们发现一批真丝连衣裙的锁边线颜色有细微差异。
虽然客户可能看不出来,我还是坚持全部返工。
后来那位客户成了我们的长期合作伙伴,还给我们介绍了不少高端客户。
五年后,当我们在广交会上拿到第一笔外贸订单时,质检部已经扩充到十五人。
阿芳摸着进口的验布机感慨:“玉茹姐,当年要不是你坚持……”我笑着翻开当年的《生产流程手册》,扉页上还留着我们改V领时画的草图。
广交会后阿芳她结婚了,我送了她一块瑞士手表——正规进口的。
“玉茹姐,”她红着眼睛说,“当年要不是你……”我笑着打断她:“走,去看看新到的法国蕾丝。”
窗外阳光正好,工厂里缝纫
“玉茹,这事儿你得想开点。”
晚饭后,洪海翘着二郎腿,在我省吃俭用买的真皮沙发上吞云吐雾,“郑宏是我兄弟,他媳妇儿都答应了,你矫情什么?”
我用力掐着手心,指甲陷进肉里。
一模一样的话!
上辈子他就是这么把我推进火坑的。
“妈!
我去小胖家听歌!”
儿子洪小军抱着新买的索尼随身听就要往外冲。
这个银灰色的小玩意儿,花了我一个多月工资。
“等等!”
我一把拽住儿子,“这么贵重的东西,摔坏了怎么办?”
“可是……”儿子撅着嘴,“小胖他们都等着呢……听话,”我揉揉他的小脑袋,趁机接过随身听,“明天妈给你买你想要的新磁带。”
儿子不情不愿地出门了,我捏紧随身听,悄悄按下录音键。
“跟你说话呢!”
洪海不耐烦地掐灭烟,“郑宏今晚……他老婆真同意了?”
我反问他。
“那可不!”
洪海来劲了,唾沫星子直飞,“昨晚上他俩还……然后今早人家就哭着回娘家了?”
我冷笑,上辈子在派出所,郑宏老婆可是红着眼睛说根本不知情!
洪海脸色顿时变了:“谁、谁跟你说的?”
烟灰掉在他新买的西裤上都没察觉。
我转身往卧室走:“我先换个衣服。
对了,郑宏几点来?”
“九……九点吧……”洪海结结巴巴的,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爽快。
关上门,我赶紧把随身听塞进枕头底下。
镜子里的我才三十出头,眼角还没有皱纹,但眼神却满是遮掩不住的沧桑。
突然,我想起隔壁王婶——街道出了名的热心肠,最见不得女人受欺负。
我抓起钱包就往外跑:“我去买汽水!”
“玉茹啊,出门啊?”
王婶正在院子里遛弯儿。
“王婶……”我压低声音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今晚九点,能带人来我家吗?
洪海要……要让我陪他兄弟睡觉……天杀的!”
王婶一跺脚,“等着,我叫上老李头他们!”
晚上八点五十,门铃响了。
我从猫眼看到郑宏那张油腻的脸,胃里一阵翻腾。
“玉茹——”洪海扯着嗓子喊,“宏哥来了!”
洪海见我走到门口就不动了,骂骂咧咧一声,只能自己去开门。
趁此机会,我快步走到卧室,取出随身听,将随身听藏在客厅沙发底下,重新
沙的电流声后,洪海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:“......郑宏今晚九点来,你配合点......”人群瞬间炸开了锅。
“真不是东西!”
“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......听说郑宏老婆昨天就回娘家了......还有自己给自己带绿帽的……”郑宏突然挣扎起来:“是陈玉茹勾引我!
洪海可以作证!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
王婶抄起扫帚就要打,被民警拦住。
我看着洪海躲闪的眼神,突然开口:“洪海,你刚才不是还帮郑宏按住我吗?”
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过去。
洪海浑身一抖,在民警锐利的目光下突然变脸:“都是郑宏逼我的!
他、他说我要不帮忙就去厂里举报我偷钢材!”
郑宏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:“洪海我操你......都带走!”
张民警厉声喝道。
临上警车前,他转身对我说:“同志,明天来做笔录,这磁带要当证据。”
清晨的派出所门口,晨雾还没散尽。
我刚做完笔录出来,就看见郑宏的妻子刘淑芬蹲在台阶上哭。
这个昨天还在娘家的女人,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。
“妹子……”刘淑芬一把抓住我的手,指甲掐得我生疼,“那个杀千刀的跟我说是去喝酒……”我看着她哭花的脸,突然想起上一世——就是这个人,当众朝我脸上吐唾沫,骂我“勾引别人丈夫的骚货”。
“刘姐,别哭了。”
我轻轻拍她的手,“派出所需要你作证。”
“作证!
我当然要作证!”
刘淑芬猛地抬头,“他居然敢骗我!”
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上辈子,就是她信誓旦旦地说“肯定是那骚货勾引我丈夫”,让我成了众人眼中的荡妇!
三天后,厂食堂门口的布告栏前人山人海。
鲜红的处分在春日暖阳的照射下分外醒目:郑宏,开除厂籍,移送司法机关洪海,留厂察看,撤销车间小组长职务“听说了吗?”
身后两个女工窃窃私语,“洪海为了减刑,连十年前偷看女澡堂的事都招了……呸!
这种人渣,玉茹姐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他!”
我站在布告栏前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多熟悉的场景啊,只不过上一世,布告栏上写的是我的名字:陈玉茹,道德败坏,予以开除埋藏在深处的
自己热。”
“毒妇!
我才不吃你做的饭!”
洪小军突然把油饼砸过来,“奶奶说你要害我爸坐牢!”
发硬的油饼在箱子上弹出一道油印。
我看着他狰狞的小脸,突然想起因那个前世家暴妻子离婚的混混在调解节目里哭诉“母亲不给我买房”。
“小军。”
我微微俯身,平视着男孩的眼睛,“你该长大了,是非对错,要用自己的心去看,不是用别人的嘴来听。”
男孩愣住了,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。
我拎起箱子走出门,身后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哭喊:“我死都不会认你这个妈!”
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,咸得发苦。
但我知道,这才是真正的重生开始。
火车站售票窗前,我的手有些发抖。
“深圳,硬座。”
我把皱巴巴的停薪留职证明和介绍信递进窗口。
售票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,她瞥了眼我眼角的淤青:“78块5,开介绍信了不?
那边查暂住证严得很。”
我点点头,数出八张“大团结”,纸币上的折痕记录着它们被藏匿的岁月。
洪海那个畜生,离婚时连一毛钱都没给我留下。
“车票拿好,明天早上六点的车。”
售票员把票递出来时,突然压低声音,“妹子,到那边小心点。”
我谢过她,把车票紧紧攥在手里。
五天后,深圳罗湖火车站。
我刚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口,湿热的海风就扑面而来。
站前广场上人声鼎沸,到处都是摆地摊的。
一个穿着时髦喇叭裤的姑娘正在吆喝:“香港最新款连衣裙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!”
“靓女,要住宿伐?”
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凑过来,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直皱眉,“我们旅社干净卫生,一晚上只要三块钱。”
我正要拒绝,目光却被旁边一个卖丝巾的摊位吸引住了。
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,正手脚麻利地给客人打包。
阿芳!
我心头一震。
前世和我一起创业的好姐妹,最后却因为走私坐了牢。
“这个多少钱?”
我指着一条碎花丝巾问道。
“批发价六块!”
阿芳眼睛一亮,“靓女要拿货?
我表妹在沙头角工厂,丝巾六块钱一条拿货,转手能卖十块呢!”
我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两百块钱,正盘算着,突然听见有人大喊:“工商来了!”
阿芳一把拽住我:“帮个忙!
还没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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