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堂姐属于那种三年都见不到一次面的亲戚,所以他并不是很清楚她堂姐的长相。
在他的眼里,女人化妆之后都长得差不多。
云苏还告诉我,宋徐之在知道他接错人之后,让他把我灌醉了然后带到隔壁的胡莱雅酒店。
云苏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我冷笑了一声,没有说话,眼泪却不自觉地从眼角流了下来。
“臻臻姐,擦擦眼泪吧。”
云苏拆开一包纸巾,递给了我,旋即又转过了头,不敢看我。
我以为,这一个两个的没一个好东西。
05凌晨,我请云苏吃了临海很火的“爱情麻辣烫”。
爱情麻辣烫店人很多,多到很多小情侣只能搬着塑料凳子,端着麻辣烫一次性碗,坐在外面吃。
我和云苏也不例外。
我们到时,爱情麻辣烫店连塑料凳子都没有了。
于是,我们两个人人手一个麻辣烫塑料碗,蹲在路边大快朵颐了起来。
“这家麻辣烫很好吃。
以前我和宋徐之经常在这家店吃夜宵。”
我吃了一口麻辣烫看向周围的人群。
周围的人群里,什么样子的男女都有,就是没了我和宋徐之从前的样子。
眼泪眼看着就要从我的眼睛里夺眶而出,又被我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我端着塑料碗,擤了下鼻子。
麻辣烫升腾而起的热气慢慢地浸染上了我的眼睛,氤氲了我的眼前。
云苏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递给我一张纸巾。
我轻笑一声,接过一张纸巾擦了擦镜片。
云苏见状,又抽给我一张纸巾。
我扔掉已用完的纸巾,笑着对云苏摇了摇头,“谢谢了,云苏。
但不必了,毕竟过期的爱情麻辣烫有谁会稀罕呢?”
夜渐深。
在次第黑暗下去的麻街里,只有那个“爱情麻辣烫”的灯牌依旧在那里闪着耀眼的红光。
06为了防止宋徐之进入我的出租屋,我回家当晚就改了密码锁。
谁曾想,在我和宋徐之分手的第六天,宋徐之疯了。
宋徐之见密码解锁不成,便立马喊来了开锁师傅,强行开了我的门。
“臻臻,我错了。
我不该和其他女人喝酒的,这是最后一次了,我保证。
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
宋徐之一进来,一下子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。
地板上放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。
玫瑰花是高原红,红得热烈且深沉。
我在床上,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