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让她再磕头,直到你满意为止!”
说着掐断直播,拦腰抱起吴岚离开。
经过我身边时,吴岚故意碰倒另一瓶试剂。
防护服不知道为什么裂开了一条缝隙。
不明液体流了进来,我的小腿一阵钻心的剧痛。
我嚎叫起来:“祁夜,我的腿好痛,带我去医院!”
“别人疼你就疼?
你不会想跟我说你的腿也被硫酸伤了吧?”
祁夜扭头大声呵斥:“都三十好几的人了,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争宠?”
看到我满脸鲜血地蜷缩在地上,他犹豫了一瞬间。
然而怀中的女人一声娇嗔,祁夜连忙扬长而去。
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拨打了120,医护人员还没把我抬上救护车,一群壮汉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。
“沈小姐,我们是直播平台监管,你故意泼硫酸致人受伤,需要你跟我们一起去派出所配合调查。”
他们强行把我拖下担架,不由分说地把我塞上了面包车。
直觉让我判断出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工作人员,车子也越开越偏,“不是去派出所吗?
现在去哪?”
我敲着车窗大声呼救,却被壮汉们揪住头发,绑住了双手。
壮汉们狞笑不止,开到一处偏僻的小树林停下了车。
我被重重丢下车,一个壮汉色眯眯地盯着我:“嘿嘿,吴岚说了,这个骚货我们怎么用都可以,我先来,哥们要开荤了!”
说着猴急地解开我的防护服,我拼命反抗,踢了他几脚。
“啊,我操!”
防护服上残留的液体灼烧了壮汉的手,他大叫着后退。
“李哥,车座烧破了一个大洞!”
李哥急忙给吴岚打去了电话,想要吴岚赔钱。
电话迟迟没人接,他们顿时气急败坏:“什么意思?
走,找吴岚要钱去!”
车子疾驰而去,扬起的尘土扑在我的脸上。
我根本站不起来,像蛆一样在地上拱了一下午,终于被路人看到送去了医院。
医生连连摇头,“怎么不早送来?
腐蚀已经蔓延到了大腿,现在你的整条右腿都需要截肢。”
2我顿时慌了。
“大夫,截肢了我就没办法继续研发新药了!”
沈氏制药公司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产。
生前他们悉心培养我和祁夜博士毕业,指望着我们夫妻同力研发新药,把沈氏撑起来。
现在祁夜找了小三吃里扒外,沈氏只能靠我了。
医生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