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事?”
“半个月前他借了一个拍卖会的高级订单,居然送超时了,第二天继续超时,他这种祸害继续留在我这儿也没用,纯纯浪费空气!”
萧潇的心脏狂跳,半个月前她刚好在拍卖会点天灯,也确实看见一个洒了汤的外卖员。
难道……她恼火地揪住站长的衣领,一字一顿地呵斥:“你说谁是祸害?
你再说一遍!
我老公连续半年是你们这儿的金牌骑手!
你排挤他是因为害怕他抢了你的位置!”
站长推开萧潇,轻嗤:“你跟我吼什么?
既然李明海是你老公,他整日穿得像一个捡破烂的,你穿的衣服却挺高档,看来他挣的钱都用来养你了,你才应该反思,关我什么事?”
“我跟你讲,李明海是我用过的最好用的奴才,只要威胁不让他继续干了,他保准听话得像一条狗。”
萧潇握紧拳头,不留余力地揍向对方!
有人报了警。
一开始嚣张的站长发誓要把萧潇送进去,但知道女人的身份后,立即双腿一弯,下跪求饶。
“萧总!
我错了!
我有眼不识泰山!
我真不知道李明海和你的关系啊!”
“从今天开始,你滚出外卖站。”
萧潇魂不守舍地回到家,发现房东正站在门口指挥货运公司的工作人员搬家具。
她一个箭步冲过去:“你干什么!”
房东哼了一声:“这几年看在你老公给我手洗丝袜,逢年过节送烧鸡卤鹅,替我儿子写作业的面子,我没涨过房租,如今不交房租了,我肯定过来收房子!”
萧潇心痛到无法呼吸,她不知道原来我背后付出了这么多!
“滚!
你们滚出我家!”
萧潇疯了一般对房东又打又骂,房东整张脸被抓花,最后给了一张支票了事。
她把房子买下来,为了等我和儿子回来。
然而一连好几日过去了,萧潇滴水未进,眼神空洞地盯着那扇灰扑扑的门。
眼泪决堤而出。
痛苦和后悔萦绕心头,为什么当初要装穷考验最爱自己的人?
为什么要装抑郁症,抗拒我和儿子的亲密接触?
这七年时间,她想过坦白,然而话到嘴边说不出口,越拖越犹豫……8一个星期后,萧潇去了陈宣礼的公寓。
看到萧潇的那一刻,陈宣礼面露狂喜。
童童激动地跑过去,脆生生地喊:“妈妈!”
萧潇一把推开童童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