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：“没错，都是我们做的。”
“炼丹的方子是我交给青云道长的，但人是高华下令杀的。他当了皇帝，又不知足，想要做长长久久的人上人。我告诉他世上没有人能够长生不老，他却不信，是他逼我的，都是他逼我的，罪魁祸首是他，该死的也是他！”
姬清扬着头，泪水还在不停地往下落：“这样丧尽天良的人不配做皇帝。”
15
皇权之下，没有输赢。
赵欢公布了自己的身份，南阳长公主的孩子到底还是皇室的血脉。
那日之后，群臣请柬，赵欢推拒了三次后，名正言顺的当上了皇帝。
她登基后的第一条法令，是审判高华与姬清。
姬清的身体终归结底还是上代圣女的，我送了她一杯毒药，是族里处罚叛徒的用的，一种让人死前极致痛苦，却不损害的身体表面的毒药。
姬清端着那杯毒酒，死死盯着我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：“原来是你……”
她满怀恨意地盯着我：“你是来报复我的，可是你凭什么报复我，我才是最无辜的，是你们让我来到这里！一切都是你们的错！”
我平静地看着她：“圣女不会和活人做交易，你在自己的世界已经死掉了。是你太贪婪，为了圣女的身体，为了重生，欺骗了圣女。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，怨不得别人。”
我将姬清的遗体火化，装进了罐子里。
至于高华，则是凌迟处死。
他在菜市街的刑场上，百姓的叫好声中撑了一天一夜，整个人被削成了骨架，露出里面低劣的黑色心脏。
高华死后的第三天，他那么罪恶的一辈子，就这么结束了。
我与赵欢在菜市场旁边的茶楼上观看了整个过程，直到骷髅一样的高华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旧的王朝已经死去，新的王朝开始复苏。
赵欢的眼里涌出了泪光。
我看着她，她是新的帝王，她将颁发新的政令，使四方安定，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