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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林晓今天穿的,是一双干爽的运动鞋。
回到公寓,我发现录像带又不见了。
这次我没有费力寻找,因为我知道它会在它想出现的时候出现。
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,连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。
半夜,我被滴水声惊醒。
声音来自浴室,缓慢而规律。
我摸索着打开灯,走向浴室。
推开门,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——浴缸里盛满了黑色的水,水面上漂浮着林晓的校园卡。
更可怕的是,镜子上用某种红色物质写着几个字:你看了录像带。
我踉跄着后退,撞上了身后的什么人。
一双冰冷的手搭上我的肩膀,耳边传来林晓的声音,但语调完全不像她:“周默,为什么你要跑?
我们不是好朋友吗?”
我猛地转身,身后空无一人。
但肩膀上湿漉漉的手印证明那不是幻觉。
第二天,我没有去学校。
而是去了图书馆,查阅所有关于封门村的资料。
大部分记载都很模糊。
只提到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村,1999年毁于大火。
但在地方志的一个角落里,我发现了一段有趣的记载:“封门村有古井一口,相传为镇邪之用。
光绪年间,有巫女被村民沉于井中,自此井水变黑,村中怪事频发。
村民以石板封井,刻符镇之,方得安宁。”
旁边还有一张模糊的老照片,拍的正是那口井。
井边的石板上刻着符文。
而井口旁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。
穿着深色衣服,背对镜头。
我的手开始发抖。
这不是巧合,那个黑衣女人确实存在,而且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。
她是什么?
怨灵?
妖怪?
还是某种更古老、更可怕的东西?
离开图书馆时,天空下起了小雨。
我站在门口等雨停,突然看到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人。
是林晓。
她没带伞,就这么站在雨中,直勾勾地看着我。
雨水顺着她的脸流下,但奇怪的是,那些水在她脸上留下了黑色的痕迹,像是溶解的墨水。
她抬起手,向我招了招,动作僵硬得不似人类。
我后退几步,转身冲进图书馆。
等我鼓起勇气再出来时,她已经不见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怪事愈演愈烈。
我的公寓成了灵异事件中心。
电视会在深夜自动打开,播放那口井的画面。
水龙头经常流出黑水。
邻居投诉说听到我房间有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