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傅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替身白月光与真命黑玫瑰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拉那伊岛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出了永不愈合的伤。8玫瑰与枪炮(2025年5月5日深夜)天台的风几乎要掀飞苏念的风衣,她望着远处逼近的车队,指尖摩挲着耳后银铃。傅砚站在她身侧,手中握着她送的定制手枪,枪柄上刻着两朵交缠的玫瑰:“这次,换我做你的盾牌。”“不。”苏念忽然转身,踮脚吻了吻他唇角的伤,“我们是共生的玫瑰与刺,要一起盛放,一起战斗。”枪声响起的瞬间,她甩出蝴蝶刀,精准划破第一个敌人手腕。傅砚的手枪在她头顶上方开火,温热的血溅在她后颈,却比任何情话都让她安心。混战中,她看见林九月带着人从侧门包抄,腕间银铃正是信号器。“小心!”傅砚突然扑过来,子弹擦过她肩膀,却在他后背绽开血花。苏念接住他下滑的身体,看见他后背的玫瑰刺青旁,新纹了行小字:“念念,我的命,你的刀...
《替身白月光与真命黑玫瑰无删减+无广告》精彩片段
出了永不愈合的伤。
8 玫瑰与枪炮(2025年5月5日深夜)天台的风几乎要掀飞苏念的风衣,她望着远处逼近的车队,指尖摩挲着耳后银铃。
傅砚站在她身侧,手中握着她送的定制手枪,枪柄上刻着两朵交缠的玫瑰:“这次,换我做你的盾牌。”
“不。”
苏念忽然转身,踮脚吻了吻他唇角的伤,“我们是共生的玫瑰与刺,要一起盛放,一起战斗。”
枪声响起的瞬间,她甩出蝴蝶刀,精准划破第一个敌人手腕。
傅砚的手枪在她头顶上方开火,温热的血溅在她后颈,却比任何情话都让她安心。
混战中,她看见林九月带着人从侧门包抄,腕间银铃正是信号器。
“小心!”
傅砚突然扑过来,子弹擦过她肩膀,却在他后背绽开血花。
苏念接住他下滑的身体,看见他后背的玫瑰刺青旁,新纹了行小字:“念念,我的命,你的刀。”
“疼吗?”
她模仿他当年的语气,指尖擦过他苍白的脸。
傅砚笑出声,咳出的血溅在她锁骨:“疼,但我的玫瑰正在为我而战,值了。”
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时,黎明的曙光爬上天台。
苏念抱着傅砚坐在血泊中,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,忽然想起六年前的暴雨夜——那时她以为自己卖身为奴,却不知是捡到了一生的珍宝。
医院病房里,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傅砚脸上投下斑驳光影。
苏念趴在他床头,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新伤:“等你好了,我教你新招式,比如用高跟鞋踢人要害。”
男人闭着眼轻笑,手指摸索着她的耳垂:“先告诉我,你什么时候发现银铃里的听器?”
“从你让林九月戴同款开始。”
苏念咬住他指尖,“我就知道,你舍不得让我真的吃醋。”
床头柜上,傅砚的笔记本摊开着,最新一页写着:“2025年5月5日,我的玫瑰终于明白,她从来不是被驯养的花,而是我心甘情愿被囚禁的牢笼。”
窗外,玫瑰园的花枝在风中摇曳,带刺的枝干上,无数花苞正在晨光中绽放。
苏念吻了吻傅砚唇角的疤痕,听见他耳后银铃轻响——那是她刚刚替他戴上的,刻着“砚”与“念”的同心铃。
从此,黑道上流传着新的传说:傅家的黑玫瑰,不再是单枪匹马的利刃,而是与
者。
2 驯养手册(2019 - 2023年)格斗馆的软垫带着淡淡的汗味,苏念第76次被摔在地上时,后颈的皮肤擦过粗糙的布料,火辣辣地疼。
傅砚站在她面前,黑色运动服贴在精壮的身躯上,发梢滴着汗水:“防守时肩膀太松,给人可乘之机。”
她撑起手肘,盯着男人腰间若隐若现的腹肌:“你明明可以直接锁喉,为什么非要摔我?”
“因为你以后要穿高跟鞋杀人。”
傅砚忽然伸手,指尖捏住她脚踝,猛地一拽。
苏念惊呼着仰面倒下,却被他捞进怀里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,“记住,真正的杀手,懂得用最省力的方式致命。”
这样的训练日复一日。
苏念从只会抱头挨打的小白兔,逐渐学会在翻转时用膝盖顶住敌人命门,用发簪划破对手颈动脉。
傅砚送她的蝴蝶刀从不离身,刀柄上慢慢刻满她的战绩——三道浅痕代表三次漂亮的绝杀。
“尝尝。”
某天训练后,傅砚递来一盒薄荷糖,银色糖纸在灯光下泛着微光,“我看你紧张时总咬嘴唇,这个比血甜。”
苏念含着糖愣住。
这是她第一次收到除了武器和账本以外的礼物。
薄荷的清凉在舌尖炸开,混着男人指尖残留的皮革味,成为她往后三年最深刻的味觉记忆。
书房里,傅砚握着她的手在沙盘上画战术图,钢笔尖划过她掌心的茧:“这里,是林氏码头。
下周他们会有批白粉过境,你带‘玫瑰刺’小队去接货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”
苏念望着沙盘上代表自己的小红旗,突然发现它不知何时插进了权力中心,“你的心腹那么多——因为你是我的眼睛。”
傅砚突然转身,指尖掠过她后颈的皮肤,那里刚纹上暗红的玫瑰刺青,“他们会骗我,你不会。”
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垂,苏念猛地后退半步,撞翻身后的书架。
账本散落一地,她弯腰捡拾时,发现每本扉页都贴着张照片——是她训练时的侧影,射击时的背影,甚至是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。
日期从2019年5月5日开始,一天不落。
“看够了?”
傅砚倚着书桌轻笑,喉结在解开的衬衫领口下滚动,“记住,你现在的每一分权力,都是我给的。
而我要的——”他忽然靠近,鼻尖
几乎碰到她颤抖的睫毛,“是你永远站在我身边。”
3 带刺的玫瑰(2024年冬)香港码头的海风带着咸涩的潮气,苏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,在集装箱间灵活穿梭。
耳麦里传来手下的汇报:“目标已出现,十五人,携带枪支。”
她摸了摸大腿内侧的蝴蝶刀,唇角扬起冷笑。
三年前傅砚教她的第一招“蝴蝶穿花”,今晚正好拿这些杂碎练手。
黑色风衣在风中翻飞,她忽然想起第一次穿旗袍出席晚宴的场景——那时傅砚亲手替她戴上钻石项链,说:“我的玫瑰,该在暗夜里绽放。”
枪声响起的瞬间,苏念侧身避开子弹,刀刃划过第一个敌人手腕。
温热的血溅在脸上,她舔了舔唇角,尝到铁锈味混着薄荷糖的余韵——这是傅砚教她的心理战术,用熟悉的味道保持冷静。
“老大,东边还有三个!”
耳麦里传来急切的声音。
苏念踢开脚边的尸体,忽然看见集装箱顶上闪过一道银光。
狙击枪!
她本能地扑倒在地,子弹擦着发梢飞过,在墙面留下焦黑的洞。
<“坐标3-7-2,给我炸!”
她对着耳麦嘶吼,指尖扣住蝴蝶刀刀柄。
当爆炸的火光映红海面时,她踩着碎玻璃冲过去,刀刃精准地划过狙击手咽喉。
鲜血喷涌的瞬间,对方眼中倒映出她染血的脸——像极了傅砚书房里那张“黑玫瑰”的素描。
任务结束时,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码头。
苏念擦着刀上的血,耳麦里传来傅砚的声音:“回来,有礼物给你。”
别墅玄关,水晶灯将少女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她穿着苏念初到傅家时的白裙,裙摆短得露出纤细的小腿,腕间戴着那串银铃——正是苏念被救赎当晚,傅砚给她戴上的第一件饰品。
“念念,这是九月。”
傅砚从楼上下来,指尖掠过少女发梢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瓷器,“她父亲欠了我两千万,和你当年一样。”
林九月慌忙转身,眼中闪过惊恐。
她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,像朵经不起风雨的雏菊,和苏念镜中染血的模样形成刺眼对比。
苏念盯着傅砚替少女别碎发的手,那双手曾在她训练受伤时替她上药,在她噩梦时轻拍她后背,此刻却带着陌生的温柔。
“姐姐好。”
林九月怯
忽然想笑。
她转身离开书房,听见身后传来林九月的啜泣声,和傅砚低声的安慰。
走廊尽头的落地镜里,她看见自己嘴角的淤青,和三年前被敌人打伤时一模一样——那时傅砚发了疯似的屠了整个帮派,现在却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小雏菊说。
5 银铃与血迹(2025年4月)慈善晚宴的水晶灯太过刺眼,苏念盯着镜中自己的黑色露背礼服,后颈的玫瑰刺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她摸了摸耳垂上的银铃耳钉,忽然想起林九月腕间的那串,和自己初到时戴的一模一样,只是内侧多了朵小雏菊。
“苏小姐今晚真是艳压群芳。”
带着香水味的女人凑近,是敌对势力陈老大的女儿陈雨薇,“不过听说傅先生最近养了朵小百花,怎么,腻了带刺的玫瑰?”
香槟杯在指尖转动,苏念笑着望向远处和林九月跳舞的傅砚。
男人的手虚扶在少女腰后,像极了三年前带她跳第一支探戈时的模样。
陈雨薇的话像根细针扎进心脏,她忽然抬手,将整杯香槟泼在对方脸上。
“你!”
陈雨薇尖叫着后退,高跟鞋踉跄踩住裙摆。
苏念抓住她手腕,指甲掐进脉搏:“记住,我这朵玫瑰的刺,专扎多嘴的苍蝇。”
后台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。
苏念寻声望去,看见林九月缩在墙角,裙摆上沾满红酒渍,面前是碎了一地的香槟杯。
傅砚蹲在她身边,正在检查她脚底是否受伤,听见脚步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耐:“念念,去处理记者。”
不耐。
苏念怔住。
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。
林九月趁机扑进他怀里,指尖划过他衬衫领口:“砚哥,疼...”男人的喉结滚动,抬手替她擦去脸上的酒渍。
苏念忽然想起自己19岁生日那晚,喝醉了撞碎水晶灯,傅砚也是这样蹲在她身边,任她抓着他的手哭,最后抱着她回房间,整夜守在床边。
“不用麻烦姐姐。”
林九月从傅砚口袋里摸出薄荷糖,塞进嘴里时嘴角扬起得意的笑,“砚哥说,这是安抚紧张的良药。”
糖纸的响声像道惊雷。
苏念看着傅砚默认的表情,忽然觉得嘴里发苦。
原来连这点温柔,都不再是独属于她的了。
她转身离开,听见身后传来林九月的低语:“砚哥,她好可怕
,“那就说说,你腕上的玫瑰,为什么和我的刺青一样?”
7 刺青的秘密(2025年5月5日)地下仓库的灯光惨白,林九月被绑在椅子上,笑得癫狂:“因为我们都是‘玫瑰计划’的试验品!
三年前你在缅甸遇袭,是砚哥用自己换你回来,他们在他身上纹了和你一样的玫瑰,说要让你们成为彼此的弱点!”
苏念的刀“当啷”落地。
她想起傅砚后背的刺青,那朵和她一模一样的玫瑰,每次帮他上药时,他总会说“别盯着看,男人会害羞”,却从未让她看过完整的图案——原来在玫瑰下方,还有行小字:“念念的守护者”。
“够了!”
傅砚推门进来,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,衬衫领口大开,露出锁骨下方的淤青——那是三年前替她挡刀留下的伤,“她是敌方派来的诱饵,想利用你对我的感情搞垮傅家。”
他走向苏念,指尖掠过她僵硬的肩膀:“教她蝴蝶刀,是因为你第一次杀人用的这把;给她薄荷糖,是因为你喜欢;甚至让她戴银铃,是因为你说过,听见铃声就觉得我在身边——”苏念后退半步,撞翻铁架上的文件。
照片散落一地,全是她的背影:训练时汗湿的发梢粘在颈后,执行任务时回头的凌厉眼神,甚至是偷穿他衬衫在阳台抽烟的模样。
每张背面都写着小字,最新一张是昨天:“念念穿黑裙的样子,像极了初遇时的暴雨夜。”
“为什么不说?”
她声音发颤,“为什么要让我误会?”
傅砚弯腰捡起刀,指尖抚过刀柄上她刻的“念”字:“你总说自己是我养的玫瑰,可你知道吗?
从你跪在医院走廊那天起,我的心就被你的刺扎穿了。
我不敢说爱,怕你觉得我在施舍,怕你像躲债一样躲开我的感情。”
他忽然握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左胸:“听,心跳声。
以前你总说听不见,所以我让人在银铃里装了微型听器,这样你就能随时听见我的心跳——就像我随时都在你身边。”
苏念愣住。
耳后银铃突然发出轻微的“滴答”声,混着男人强劲的心跳,像首迟到六年的告白曲。
她抬头,看见傅砚眼中倒映的自己,脸上不知何时已挂满泪水。
原来不是他在驯养玫瑰,而是玫瑰的刺,早已在他心上划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