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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亲公主回朝后被嫌脏后续

发疯的小鸡仔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,传闻中茹毛饮血的野蛮人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帐外的北风呼啸和狼嚎声渐渐小了,传来不稳的脚步声。蛮王赫连律单手拎着酒壶掀开帘子,靴子踩在帐内铺着满雪狐皮的地上。他眉弓高耸,一双鹰目异瞳,胡茬泛着铁青色,身材高大,走近时有很强的压迫感。我害怕得浑身发抖,却强装镇定。他俯下身靠近,鼻尖贴在我的颈侧。“中原女子,果然连骨头都是香的。”我抗拒地绷紧了身体,在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,我闭上眼,眼角有泪划过。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在我的鼻尖停留了片刻。“本王不喜用强的,你会主动来求本王的。”说完他离开了帐子。我浑身脱力,冷汗打湿了里衣。第二日,所有人都知道,梁国来的和亲公主被厌弃。接下来的两个月里,我再没有见过赫连律。也因此,我受尽了冷眼,奴仆侍女克扣我的...

主角:阿缨蛮王   更新:2025-05-05 13:5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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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缨蛮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和亲公主回朝后被嫌脏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发疯的小鸡仔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,传闻中茹毛饮血的野蛮人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帐外的北风呼啸和狼嚎声渐渐小了,传来不稳的脚步声。蛮王赫连律单手拎着酒壶掀开帘子,靴子踩在帐内铺着满雪狐皮的地上。他眉弓高耸,一双鹰目异瞳,胡茬泛着铁青色,身材高大,走近时有很强的压迫感。我害怕得浑身发抖,却强装镇定。他俯下身靠近,鼻尖贴在我的颈侧。“中原女子,果然连骨头都是香的。”我抗拒地绷紧了身体,在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,我闭上眼,眼角有泪划过。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在我的鼻尖停留了片刻。“本王不喜用强的,你会主动来求本王的。”说完他离开了帐子。我浑身脱力,冷汗打湿了里衣。第二日,所有人都知道,梁国来的和亲公主被厌弃。接下来的两个月里,我再没有见过赫连律。也因此,我受尽了冷眼,奴仆侍女克扣我的...

《和亲公主回朝后被嫌脏后续》精彩片段

,传闻中茹毛饮血的野蛮人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帐外的北风呼啸和狼嚎声渐渐小了,传来不稳的脚步声。

蛮王赫连律单手拎着酒壶掀开帘子,靴子踩在帐内铺着满雪狐皮的地上。

他眉弓高耸,一双鹰目异瞳,胡茬泛着铁青色,身材高大,走近时有很强的压迫感。

我害怕得浑身发抖,却强装镇定。

他俯下身靠近,鼻尖贴在我的颈侧。

“中原女子,果然连骨头都是香的。”

我抗拒地绷紧了身体,在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,我闭上眼,眼角有泪划过。

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在我的鼻尖停留了片刻。

“本王不喜用强的,你会主动来求本王的。”

说完他离开了帐子。

我浑身脱力,冷汗打湿了里衣。

第二日,所有人都知道,梁国来的和亲公主被厌弃。

接下来的两个月里,我再没有见过赫连律。

也因此,我受尽了冷眼,奴仆侍女克扣我的吃穿用度,夜里我时常冷得难以入眠。

直到我收到一封来自皇兄的信。

4“阿缨,见字如晤。

边关急报,北境铁骑已破三城,屠戮十万。

朕每每闭眼,皆是流民哀嚎、将士折戟之景。

赫连律遣使来书,言你大婚之夜“泪湿鲛绡,战栗不能自持非自愿承欢”。

昔年文成公主入藏,亦曾以琵琶谱换得三十年太平。

既已和亲,你理应柔辞以待。

他爱酒,你便学温壶;他嗜猎,你便绣箭囊;他暴戾,你便泣露承欢。

你生于帝王之家,当知‘公主’二字,非金玉之贵,乃万民之枷。

你自幼聪慧,当知何为“以柔克刚”。

北境苦寒,朕每思及你委身异都,未尝不中夜起坐,泪湿龙袍。

然社稷重任,系于你一身,故忍痛作此书。

望阿缨体察朕之苦心。”

我看着信中的字字句句,心中悲凉。

合上信,我将信纸投入火盆中。

“素心素兰,命人抬水来,我要沐浴更衣。”

我任由侍女梳洗打扮,看着铜镜里自己,含泪扬起笑来。

穿着单薄的素衣,我在赫连律的王帐外等候了许久才被叫进去。

帐内暖香扑面,赫连律半倚在铺满兽皮的矮榻上,怀中搂着一名胡姬。

那女子穿着清凉,娇躯紧贴着赫连律,娇笑着将一颗葡萄含在唇间,喂入他口中。

二人唇舌嬉戏间,赫连律抬眼看向我。

我一惊,攥紧了
露姓名,我们用书信来往了半年。

后来也就是在公主和亲前夕,在文渊书肆,她终于肯在我面前摘下了面纱。

她原来是宫中上等宫女,上元节那日带着小宫女出宫看热闹,这才与我撞上。

她说,她得了贵人相助离开宫中,如今就是一介民女,问我是否会在意。

我怎会在意她的出身,反而更加怜惜。

第二年我高中,一切安排妥当后,就向她提了亲。

婚后她将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,却鲜少再如同信中那般与我谈天说地,讨论诗词歌赋。

我没有太在意。

先前那只兔儿灯夫人说她不小心弄丢了,后来每一年的上元节,我都送她一盏兔儿灯。

……我赶到昭阳殿时,看到夫人跪在永宁公主跟前,眼中带泪。

我一时间顾不上尊卑礼仪,上前将夫人抱起。

“不知我家夫人何处冒犯了公主,但柳珠已有身孕,今日,臣就带着夫人先行一步了。”

永宁公主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,我的心都在怀有身孕的夫人身上,没有过多理会。

下半年,夫人为我生了个大胖小子。

我还沉浸在喜得子的喜悦中,公主身边的侍女春桃来访。

她将一个包裹递给我,说是公主的贺礼。

“公主说请杜大人务必亲自打开贺礼。”

送走春桃后,我带着疑惑打开了包裹。

里面竟是一盏有些旧的兔儿灯、一份书信还有一条小孩儿的长命锁。

我打开信:“杜卿如晤,暌违日久,竟不知从何说起。

当年遣贴身婢女往来传信,本为全你我之谊。

岂料时移世易,今日她竟成君之爱妻。

听闻尊夫人新得麟儿,特备长命锁一副,愿小公子康健永年。

然提笔之际,心中绞痛难抑。

北蛮三载,受尽折辱。

而今残躯已污,不复当年皎皎,再难与君并肩。

随信奉还兔儿灯一盏,今灯芯已枯,恰如我心。

愿君前程似锦,妻贤子孝。”

我愣在原地,信纸从手中滑落,踉跄地闯入夫人房中,她似乎早已料到有这么一日,将一切和盘托出。

我拿着那盏兔儿灯赶往宫中,见到的却是昭阳殿熊熊大火。

15德安六年,昭阳殿大火,永宁公主薨,年二十。

帝大恸,辍朝三日,追封
升为从三品户部侍郎,为百姓办了不少实事。”

我心跳得飞快,竟真是那书生。

“而且杜大人对其夫人琴瑟和鸣,成婚两年从未纳妾,成了坊间一段佳话。”

“杜大人……已经娶妻了啊是啊,据说二人在上元节相识,在东街的文渊书肆来往书信,后来杜大人还买下了那间书肆,不少才子佳人都慕名而去,想偶遇一段良缘呢。”

我想起三年前与他来往的书信,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,他的夫人竟也是与他在上元节相识,于文渊书肆传信。

若我没有去和亲,是不是……可现在,我想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,重逢的喜悦渐渐褪去,只留下尖锐的痛楚和不堪。

10“阿缨,近日身子可有不适?”

皇兄抚过我耳边的碎发。

我轻轻摇头。

从回宫到现在,皇兄从未过问一句我在北境三年的遭遇,像是故意回避,不忍揭开我的伤疤。

刚回宫那天,宫中的女医官细细看过我伤痕累累的身体,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屏风外的皇兄。

他听完,摔碎了桌上一整套茶具。

“过几日赏花宴,朕多邀些世家小姐和夫人来宫中,陪阿缨说说话可好?”

我笑着说好。

赏花宴那日,我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

“杜夫人好福气,听闻杜侍郎前日去玉酥坊等了半个时辰,就为了给夫人买上热乎的芙蓉酥呢!”

“我家那位要是有杜大人半分体贴,我做梦也能笑醒。”

“可不是嘛,你瞧瞧这些个官家夫人,那个不羡慕杜夫人,就是那未出阁的小姐都还惦念着杜大人呢。”

“可杜大人这眼里心里啊就只装得下夫人一人,可真是羡煞旁人。”

我看着被众人围绕的杜夫人,如遭雷击。

怪不得这么巧,原是鸠占鹊巢。

这位杜夫人正是和亲前我亲手送出宫的贴身婢女砚书,原名柳珠。

“臣妇恭请公主殿下万福金安,玉体康泰。”

我走近,众人行礼。

砚书对上我的视线,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。

“杜夫人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
……公主殿中。

“公主!”

砚书跪在我面前,双目含泪,“您与杜大人既无缘分,何不成全了砚书……我是真心爱慕着杜大人,求公主成全!”

“成全?”

我自残似的掐住自己的手臂,指甲戳进肌肤,渗出血来,“谁又能来
我被最亲的皇兄送去北蛮和亲三年。

蛮王与爱妾雨云,我被逼跪在床前观摩。

蛮王设宴,我被迫身穿薄纱起舞供众人赏乐。

三年里,我侍奉过许多北境贵族,喝下了数不清的避子药我靠着一丝念想坚持到皇兄来接我回家。

回朝后却被众人背地里嫌弃“什么公主?

不过是个被蛮子睡烂的。”

唯一藏在心底的书生已经位极人臣。

而当初我最亲近的贴身婢女顶替了我的身份,成为了他的爱妻。

1“阿缨,只有你能帮皇兄,帮百姓度过此次难关,北境数万将士的存亡就在你的一念之间。”

我怔怔地看着平日里最疼爱我的皇兄,肩膀被他抓得生疼。

“皇兄你的意思,是让阿缨嫁去那蛮荒之地,伺候那凶狠残暴的蛮王?”

皇兄揽过我,走到铜镜前,和镜中人对视。

“阿缨乖,皇兄最疼阿缨了,还记得你六岁时跌入寒潭,是谁拼死跳下去救你?

好吃好玩的皇兄哪样不是先送去你宫中?”

“如今,我就求阿缨这么一件事,替我赢得三年时间,三年后必定将你风风光光地迎回来。”

我浑身发冷,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
“好。”

我轻声应了,袖中的拳头攥紧了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
“你瞧,”他看着镜中,挑起我的一缕乌发,“皇兄的阿缨生得如此娇美,定能将那蛮王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
北境战事吃紧,皇兄以和亲为条件让敌国暂时停手。

三日后,我就要启程前往北蛮。

“砚书,此次前去北蛮怕是困难重重,寄人篱下的日子定是不好过,你家中老母尚在,还有小弟要抚养,此番就不必同行了。

砚书是打小就在我身边伺候的婢女。

“公主!

奴婢愿意陪着公主,小弟、小弟奴婢可以托同乡人……不必多说了,明日你去找陈嬷嬷取卖身契和月例钱出宫去,顺便再最后帮本宫送一封书信给那书生。”

我将一封写好的书信交给她。

“公主……”砚书接过书信,红着眼睛郑重地给我磕头,“公主对砚书的大恩大德,砚书会一辈子记在心中,日后砚书不在身边伺候,公主一定要多保重身体!。”

三日后,我梳妆打扮坐在轿中,街道两旁有百姓相送。

我揭开帘子的一角,在人群中竟瞧见了那个书生,心口一酸,放下帘
绝的意味。

“公主觉得如何?”

我死死地咬着唇,沉默不语,这与赤身裸体有何区别。

“哦,本王差点忘了,王妃流产这件事,本王还没找你的皇兄好好算算账呢。”

赫连律抓着我脖子的手逐渐收紧,“王妃可要想好了,穿还是不穿?”

我想到皇兄的信,北境的百姓和将士,慢慢松开了攥紧的拳头。

“臣妾穿。”

三日后,宫宴上烛火摇曳。

赫连律斜倚在王座上,满座蛮族贵族怀中抱着貌美姬妾,喝着烈酒吃着羊肉,酒气混着兽脂的腥膻弥漫。

“诸位——”赫连律抬手,“都说大梁公主善舞,今日本王便让王妃为在座的各位献上一曲,让大家……开开眼界。”

我被领入帐中,每走一步,脚腕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帐内喧嚣骤停,戏谑、贪婪、肮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
随着乐声,我在大殿中央起舞翻飞,每一次动作,冰冷的空气便舔上肌肤,激起一阵战栗。

一曲结束,帐内只余粗重的呼吸声。

我跪伏在地,汗水浸透了薄薄的纱裙。

“王妃这腰肢,比我们草原上的小母狼还软!”

赤炎部的少主醉醺醺地站起来,一把扯住我的长发,迫使我仰头,“赫连律,你这王后……滋味如何?”

在我恳求的目光下,赫连律笑了。

“什么滋味?

那今夜本王的王妃便赏给你尝尝。”

帐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与口哨。

这一晚,我被赤炎部的少主带走折磨了一整夜,直到第二日我才被送回。

8但这只是我噩梦的开始。

自此以后,我就像一个物件一样被赫连律赠与不同的北蛮贵族玩乐,有时为一人,有时为多人。

每次结束后,他便派人送来一碗避子汤给我灌下。

铜镜中我嘴角带血,眼角淤血,发丝凌乱地黏在颊边。

我伸手去擦,却越擦越脏。

“公主,水来了,让奴婢为您洗身子吧。”

“脏了,洗不干净的。”

我颤抖着拔下头上的金簪,尖端缓缓刺破脖子,有温热的血流出来。

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疼呢?

“公主!”

素兰惊呼着夺走我手中的簪子,颤抖着抱着我。

“公主……您千万不能做傻事啊,活着一切就有希望!”

她哽咽着,“皇上会来接公主回家的。”

我怔怔地流下两行泪来。

皇兄,你何时能来接阿缨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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