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机把冰手塞进我后领:“吃醋就直说嘛。”
深夜厨房传来陶瓷碎裂声,我握紧防狼喷雾冲进去,看见秦昭蹲在冰箱前偷吃布丁。
他嘴角沾着焦糖浆,举起半融化的冰激凌:“来点夜宵?”
月光漏过他松垮的睡裤,在脚踝投下晃动的光斑。
我转身去拿拖把,突然被拽进弥漫着香草味的怀抱。
他鼻尖蹭过我耳垂,掌心贴着腰线下滑:“你心跳又加快了。”
平底锅砸在他头顶的闷响惊飞窗外夜莺。
当第三个袭击者破窗而入时,秦朝正用我的领带捆人。
他踩着对方后背朝我飞吻:“捆蝴蝶结还是中国结?”
我突然瞥见染血的窗帘后闪过红光,扑倒他的瞬间子弹擦过画架,将未完成的肖像击穿。
秦昭在硝烟中突然正经,把我塞进防弹画板后:“数到二十声就往外跑。”
他抽出藏在吊灯里的软剑,银光割裂黑暗的模样竟有几分像中世纪骑士——如果忽略他光着的脚上还套着我的毛绒拖鞋。
我在安全通道听见重物倒地的闷响,折返时看见秦昭倚着承重墙喘息。
他指尖捻着从敌人身上摸到的黄铜向日葵,嘴角的血沫比笑还刺眼:“你看我们像不像情侣挂件?”
救护车鸣笛逼近时,他忽然扯开我衣领咬在锁骨:“盖个章才不走丢。”
我捏着他后颈要扯开,却摸到微凸的芯片埋在皮肤下,像粒邪恶的种子。
晨光中我盯着解剖图描摹那块异物,秦昭裹着被子滚到我脚边:“要不要亲手取出来?”
手术刀擦过他喉结钉进地板,我掐着他下巴冷笑:“等它发芽开花。”
他忽然翻身把我压在躺椅上,染血的绷带垂落眼前:“那得先收点营养费。”
草莓味的吻落下时,警报器在画室角落发出刺耳鸣叫——那枚本该在茶几上的追踪器,此刻正在颜料箱里疯狂闪烁。
第五章秦昭趴在餐桌上装死的时候,我正在调一碗芥末酱。
他后腰新缝的伤口渗出血丝,却仍不忘用脚趾勾我的拖鞋:“谋杀亲夫要用顶级山葵,楼下超市买的是辣根粉。”
“闭嘴。”
我把冰袋按在他淤青的肩胛骨上,指尖拂过那些陈年疤痕。
深浅不一的沟壑在冷光下像幅残缺的地图,有处形似向日葵的烙印让我手抖撒了半瓶酒精。
他忽然翻身攥我手腕,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