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:“别做无谓挣扎,识相点就带着你姐离开——张”胸口如压千斤,我握紧拳头,骨节发白。
半夜手机震动,是位陌生来电。
“喂?”
“是方辰吗?
我是你的大学辅导员。”
对方声音疲惫。
“老师好,我…抱歉,你的入学资格被取消了。”
我如遭雷击:“为什么?
我的分数明明…这是上面的意思,我也做不了主。”
辅导员叹气,“劝你别较真,好自为之吧。”
电话挂断,我瘫坐在椅子上,脑中一片空白。
第二天清晨,手机银行App推送消息,我的卡被冻结了。
姐姐经营钟表铺的所有积蓄都在那张卡里,包括我的大学学费。
出院通道被两个熟悉的身影堵住——张狂的手下正靠在墙边抽烟,看见我就笑了。
“小子,昨晚睡得好吗?”
“滚开。”
我咬牙道。
“嘿,别这么凶,我们老板让我转告你——要么离开这镇子,要么…”他掏出手机,上面是姐姐被殴打的视频,“这个就上网了,还会有意外发生。”
“你们!”
我伸手去抢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“还有,你姐那破店已经被查封了,谁让她窝藏罪犯呢?”
他假惺惺地摇头。
“什么罪犯?
你们血口喷人!”
“全镇人都知道了,反正没人敢租给你们了。”
他吐了口烟,“识相的赶紧滚,别等老板没耐心了。”
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,留我一人站在原地,双腿发抖。
回到钟表铺,门口贴着封条,写着“涉嫌违法经营”。
邻居看见我,立刻避开目光,迅速走远。
铺子门锁被撬开过,我费力地挤进去,里面早已被洗劫一空。
墙上只剩父母的黑白照片,像是在默默凝视这一切。
“爸,妈…”我声音哽咽,“对不起,我没能保护好姐姐,没能守住这个家…”照片中,父亲身着军装,胸前的勋章熠熠生辉。
那枚勋章!
幼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那是父亲用生命换来的荣誉,现在却被大伯一家随意丢在角落。
我慢慢站起身,擦干眼泪。
从废墟中翻出姐姐的医药箱,给断腿重新包扎。
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,我眼神渐渐变得坚定。
躲?
能躲到哪去?
退让?
只会让恶魔更加肆无忌惮。
05我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,眼神逐渐变得坚定。
躲?
能躲到哪去?
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