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?
这机械人偶,是不是你故意用来行刺督军大人的?!”
陈志远强作镇定,答道:“张总管,草民冤枉!
草民一介匠人,素来不问世事,怎会与刺客有所勾结?
那人偶失控,实属意外,绝非草民有意为之!”
“意外?”
张总管冷笑一声,“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意外?
早不失控,晚不失控,偏偏在刺客动手的时候失控?
还正好撞向督军大人?
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
来人!
给我用刑!
我倒要看看,是他的骨头硬,还是咱家的刑具硬!”
两名家丁狞笑着上前,将陈志远按倒在地,举起了皮鞭。
“不要打我师傅!”
梁仔见状,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,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陈志远。
“小兔崽子,滚开!”
一名家丁嫌恶地一脚将梁仔踹开。
梁仔瘦弱的身体撞在墙上,发出一声闷响,疼得蜷缩起来。
“住手!”
就在皮鞭即将落下之际,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众人回头一看,只见福伯颤巍巍地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两名看押他的卫兵。
原来,督军府的人在关押陈志远和梁仔之后,便立刻派人去查抄了天工坊,并将福伯也一并抓了来。
“福伯!”
陈志远又惊又急。
福伯不顾卫兵的阻拦,快步走到张总管面前,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老泪纵横地说道:“张总管,求求您高抬贵手!
我家少爷真的是冤枉的!
他一心钻研技艺,从不与外人结怨,更不可能参与行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!”
张总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老东西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!
再敢啰嗦,连你一块儿收拾!”
福伯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猛地抬起头,眼神坚定地说道:“张总管!
那……那机械人偶失控,其实……其实是老奴的错!”
“哦?”
张总管和陈志远皆是一愣。
只听福伯继续说道:“前几日,老奴在打扫作坊时,不小心碰倒了那人偶,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但老奴怕少爷责骂,便没敢声张,只是偷偷将它扶正了。
想必是……是那时碰坏了里面的机括,才导致今日在寿宴上失控。
此事全因老奴一人疏忽所致,与我家少爷无关!
请总管大人明察,要罚就罚老奴一人吧!”
“福伯!
你……”陈志远又急又气,他知道福伯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