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林晚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烬火焚心:庶女与权臣的血色婚约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陌璃曼珠沙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抬手,身后涌出十几个带刀的北戎兵,“但你以为,出得去?”我后背抵上萧景珩,听见他低低喘了声。这时院墙上“咔嗒”一响,慕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:“姑娘,接着!”机关弩的箭雨破空而来,三个北戎兵应声倒地。慕云顺着绳子滑下来,手里还攥着半袋火药:“我跟着你们呢!”张角懿的脸彻底沉了。他从袖中抖出个青铜香炉,白烟腾起时带着股甜腥——是迷魂香。我捏紧剩下的驱毒粉,拽着萧景珩往假山水池跑:“慕云,点火药!”“轰”的一声,假山后腾起浓烟。我拉着萧景珩跳进水里,冰凉的水漫过头顶时,听见张角懿的怒吼穿透水面:“给我搜!活要见人——”水面重新归于平静。我憋着气浮出脑袋,萧景珩的手还紧攥着我手腕。他咳了两声,血沫混着水从唇角溢出,却笑得像团火:“晚莺,名单...
《烬火焚心:庶女与权臣的血色婚约后续》精彩片段
抬手,身后涌出十几个带刀的北戎兵,“但你以为,出得去?”
我后背抵上萧景珩,听见他低低喘了声。
这时院墙上“咔嗒”一响,慕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:“姑娘,接着!”
机关弩的箭雨破空而来,三个北戎兵应声倒地。
慕云顺着绳子滑下来,手里还攥着半袋火药:“我跟着你们呢!”
张角懿的脸彻底沉了。
他从袖中抖出个青铜香炉,白烟腾起时带着股甜腥——是迷魂香。
我捏紧剩下的驱毒粉,拽着萧景珩往假山水池跑:“慕云,点火药!”
“轰”的一声,假山后腾起浓烟。
我拉着萧景珩跳进水里,冰凉的水漫过头顶时,听见张角懿的怒吼穿透水面:“给我搜!
活要见人——”水面重新归于平静。
我憋着气浮出脑袋,萧景珩的手还紧攥着我手腕。
他咳了两声,血沫混着水从唇角溢出,却笑得像团火:“晚莺,名单上的名字……够掀翻半座朝堂。”
我抹掉他脸上的水,把密信按在他手心里,“等天亮,我们就把这些——呈给皇上。”
他替我说完,指腹轻轻擦过我脖颈的伤口,“但今夜,先活下来。”
远处传来玄甲军的号角。
我望着萧景珩染血的衣摆,突然想起李嬷嬷暗格里还有半块虎符——北戎的虎符。
月光重新漫进院子,把张角懿的脚印照得一清二楚。
他刚才站的位置,青石板缝里,有半片撕碎的信笺,隐约能看见“萧”字。
而我怀里的名单,还沾着李嬷嬷的茶渍。
6我抹掉萧景珩唇角的血沫,密信在他掌心被攥出褶皱。
水下憋久了,耳膜突突地疼,可张角懿的“活要见人”还在脑子里炸响。
“名单上有户部侍郎。”
我咬着牙拽他往假山后游,“上个月北戎粮车过边境,他批的通关文牒。”
萧景珩闷哼一声,伤口被水浸得发白:“李嬷嬷的虎符……半块能调北戎三千骑。”
我摸出怀里的虎符,铜锈蹭得手心发痒,“张角懿要的不是钱,是兵。”
月光把院子割成碎片。
我们猫在柴房草堆里时,玄甲军的马蹄声已经碾碎了前院的青砖。
萧景珩扯下外袍裹住我,血浸透了我的衣袖,他倒笑:“晚莺,你猜他要这三千骑做什么?”
我盯着草堆里爬过的蚂蚁。
李嬷嬷死时攥着的
可引敌深入。
的手覆上来。
他掌心有道旧疤,是那年我扎的。
“要走吗?”
他轻声问。
我没回答。
东边的太阳越升越高,把废墟上的硝烟染成了金色。
远处传来士兵的吆喝,有人在喊:“萧世子!
皇上的旨意到了!”
我望着他蒙着纱布的左眼,突然笑了。
“急什么。”
我把玉佩塞进他手里,“先看日出。”
晨雾里,硝烟味越来越浓。
7硝烟往喉咙里钻。
我捏着玉佩,指节发白。
张角懿咽气前那句“交易”还在耳朵里嗡嗡响。
晨雾里萧景珩的左脸缠着渗血的纱布,像道疤贴在记忆里——十年前我扎他手心的针,比这疼多了?
“林姑娘!”
苏文远跑得气喘吁吁,官靴沾着泥,“敌国暗卫没清干净,昨日夜袭城南粮仓。
朝堂那边,王相派的人已经在吵着要参萧世子‘通敌’了。”
我抬头看萧景珩。
他望着东边升起来的日头,嘴角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:“苏大人,我这眼睛还没瞎。”
苏文远急得直搓手:“可您得赶紧回朝!
再拖两日,王相的折子能堆到御案上。”
萧景珩没接话。
他伸手碰了碰我攥着玉佩的手,掌心那道旧疤硌得我疼:“晚莺,我让人送你去青崖山。”
“青崖山?”
我捏紧玉佩,“那地方连只麻雀都飞不进去的深山?”
他没否认。
左眼纱布被风吹得晃了晃,漏出点泛红的皮肤:“那里安全。”
“安全?”
我笑了一声,“你在萧府地窖里藏火药时,在边境装投敌时,怎么不说要安全?”
我凑近他,“萧景珩,你是不是觉得,我永远只能躲在你身后当被保护的?”
他喉结动了动。
远处士兵又在喊“圣旨到”,声音被硝烟揉得发闷。
“赵将军找您!”
有亲兵跑过来,“地窖里翻出箱密信,全是张角懿跟咱们朝官的往来。”
我跟着萧景珩往废墟走。
赵将军蹲在半塌的廊下,怀里抱着个漆木箱,箱盖裂了道缝,露出半张泛黄的纸——上面“王相”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疼。
“这些得送进宫。”
赵将军抬头看我,“您去最合适。”
他拍了拍木箱,“萧世子如今是靶子,苏大人是御史,我是武夫。
只有您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您是尚书府的姑娘,又跟着世子查了这么久,没人会怀疑您。”
我伸手接过木箱。
木头
还带着地窖的潮气,浸得手背发凉。
“晚莺。”
萧景珩突然抓住我手腕,“这箱子里的东西,能要很多人的命。”
我抽回手:“所以更得我送。”
他没再说话。
我看见他攥紧的拳头,指节发白,像那年我扎他手心时,他咬着牙不掉泪的模样。
夜里我在书房整理密信。
慕云守在门口,烛火一跳一跳,把影子拉得老长。
突然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撞开,林夫人跌进来,鬓发乱得像草垛:“你疯了?!
那些东西能碰?”
她身后跟着股风,带着铁锈味。
我摸出袖里的驱毒粉——张角懿的人常用的迷烟味。
“快走!”
我拽林夫人往桌下躲。
她却甩开我手,尖叫:“你以为你能斗得过他们?
当年你娘就是……”刀光闪过来。
我反手把烛台砸过去,火油溅在刺客身上,腾起一团火。
慕云冲进来,手里的剑砍在刺客手腕上。
那刺客闷哼一声,翻窗跑了。
林夫人瘫在地上,胳膊上划了道血口子。
我扯下袖子给她包扎,她突然抓住我手:“当年……当年你娘不肯把你交给我养,她说你像她,骨子里有刺。”
她声音发颤,“是我错了。”
我没说话。
月光从破窗照进来,照见她鬓角的白发——原来她也老了。
第二日清晨,城楼上风大。
萧景珩站在我旁边,左眼的纱布换成了黑缎带,遮住半张脸。
他望着远处苏文远的仪仗队,马蹄声碎成一片。
“要走了?”
我问。
他转头,黑缎带被风吹得掀起来一角,露出底下淡粉色的新疤:“皇上要我主持清剿余党。”
他伸手碰了碰我怀里的木箱,“你呢?”
我把木箱往怀里拢了拢:“我去皇宫。
这些折子,得当面呈给太后。”
他笑了。
那笑跟十年前在街角分我糖人时一样,眼睛弯成月牙:“当年你扎我手心,我就知道,你不是能困在院子里的。”
马蹄声近了。
苏文远的声音飘过来:“萧世子!
御辇在等您!”
我退了半步。
萧景珩的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,罩住我半只脚。
他突然抓住我的手,把玉佩塞进我掌心:“留着。”
“你不要?”
我捏着玉佩,莺鸟的眼睛暖得像要化了。
他转身往楼下走,黑缎带在风里翻卷:“你带着,比我带着有用。”
我站在城楼上看他上马。
他背挺得笔直,
景珩的随从敲开我房门:“少夫人,世子说请您回尚书府。”
我站在正厅里,看他倚着廊柱擦剑。
剑穗是血红色的,和昨日掌心的血一个颜色。
“为何赶我走?”
我捏着裙角,“是嫌我知道太多?”
他没看我,把剑收进鞘里:“你留在萧府,活不过三日。”
“那你呢?”
我往前一步,“你能活过三日?”
他突然把什么东西塞进我手心。
是块羊脂玉佩,触手冰凉。
“若真想活命,就别查北戎的事。”
他转身要走,我喊住他:“萧景珩,你掌心的伤,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他脚步顿了顿,没回头:“假的又如何?
真的又如何?”
回尚书府的马车里,我翻来覆去看那块玉佩。
背面刻着歪扭的纹路,像条盘着的蛇——和我前日在萧府密室捡到的密信边缘,纹路一模一样。
慕云端着药进来时,我正对着蜡烛照玉佩。
她手一抖,药碗差点摔了:“小姐,萧府...萧府出事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我按住她肩膀。
她咽了口唾沫:“方才门房说,今早有萧府的马车往城南去,马背上全捆着箱子。
还有人看见,镇北军的三营统领,昨夜没回营...”我捏紧玉佩,蛇形纹路硌得掌心发疼。
萧景珩让我走,可萧府却在调兵...他到底在布什么局?
窗外起风了,吹得烛火忽明忽暗。
慕云的声音被风卷着,断断续续钻进耳朵:“还有...还有人说,今日清晨,萧府后园的井里,浮起件黑袍...”3慕云的声音抖得像被风吹的烛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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