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烬火焚心:庶女与权臣的血色婚约后续

陌璃曼珠沙华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抬手,身后涌出十几个带刀的北戎兵,“但你以为,出得去?”我后背抵上萧景珩,听见他低低喘了声。这时院墙上“咔嗒”一响,慕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:“姑娘,接着!”机关弩的箭雨破空而来,三个北戎兵应声倒地。慕云顺着绳子滑下来,手里还攥着半袋火药:“我跟着你们呢!”张角懿的脸彻底沉了。他从袖中抖出个青铜香炉,白烟腾起时带着股甜腥——是迷魂香。我捏紧剩下的驱毒粉,拽着萧景珩往假山水池跑:“慕云,点火药!”“轰”的一声,假山后腾起浓烟。我拉着萧景珩跳进水里,冰凉的水漫过头顶时,听见张角懿的怒吼穿透水面:“给我搜!活要见人——”水面重新归于平静。我憋着气浮出脑袋,萧景珩的手还紧攥着我手腕。他咳了两声,血沫混着水从唇角溢出,却笑得像团火:“晚莺,名单...

主角:萧景珩林晚莺   更新:2025-05-09 14:4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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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林晚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烬火焚心:庶女与权臣的血色婚约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陌璃曼珠沙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抬手,身后涌出十几个带刀的北戎兵,“但你以为,出得去?”我后背抵上萧景珩,听见他低低喘了声。这时院墙上“咔嗒”一响,慕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:“姑娘,接着!”机关弩的箭雨破空而来,三个北戎兵应声倒地。慕云顺着绳子滑下来,手里还攥着半袋火药:“我跟着你们呢!”张角懿的脸彻底沉了。他从袖中抖出个青铜香炉,白烟腾起时带着股甜腥——是迷魂香。我捏紧剩下的驱毒粉,拽着萧景珩往假山水池跑:“慕云,点火药!”“轰”的一声,假山后腾起浓烟。我拉着萧景珩跳进水里,冰凉的水漫过头顶时,听见张角懿的怒吼穿透水面:“给我搜!活要见人——”水面重新归于平静。我憋着气浮出脑袋,萧景珩的手还紧攥着我手腕。他咳了两声,血沫混着水从唇角溢出,却笑得像团火:“晚莺,名单...

《烬火焚心:庶女与权臣的血色婚约后续》精彩片段

抬手,身后涌出十几个带刀的北戎兵,“但你以为,出得去?”

我后背抵上萧景珩,听见他低低喘了声。

这时院墙上“咔嗒”一响,慕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:“姑娘,接着!”

机关弩的箭雨破空而来,三个北戎兵应声倒地。

慕云顺着绳子滑下来,手里还攥着半袋火药:“我跟着你们呢!”

张角懿的脸彻底沉了。

他从袖中抖出个青铜香炉,白烟腾起时带着股甜腥——是迷魂香。

我捏紧剩下的驱毒粉,拽着萧景珩往假山水池跑:“慕云,点火药!”

“轰”的一声,假山后腾起浓烟。

我拉着萧景珩跳进水里,冰凉的水漫过头顶时,听见张角懿的怒吼穿透水面:“给我搜!

活要见人——”水面重新归于平静。

我憋着气浮出脑袋,萧景珩的手还紧攥着我手腕。

他咳了两声,血沫混着水从唇角溢出,却笑得像团火:“晚莺,名单上的名字……够掀翻半座朝堂。”

我抹掉他脸上的水,把密信按在他手心里,“等天亮,我们就把这些——呈给皇上。”

他替我说完,指腹轻轻擦过我脖颈的伤口,“但今夜,先活下来。”

远处传来玄甲军的号角。

我望着萧景珩染血的衣摆,突然想起李嬷嬷暗格里还有半块虎符——北戎的虎符。

月光重新漫进院子,把张角懿的脚印照得一清二楚。

他刚才站的位置,青石板缝里,有半片撕碎的信笺,隐约能看见“萧”字。

而我怀里的名单,还沾着李嬷嬷的茶渍。

6我抹掉萧景珩唇角的血沫,密信在他掌心被攥出褶皱。

水下憋久了,耳膜突突地疼,可张角懿的“活要见人”还在脑子里炸响。

“名单上有户部侍郎。”

我咬着牙拽他往假山后游,“上个月北戎粮车过边境,他批的通关文牒。”

萧景珩闷哼一声,伤口被水浸得发白:“李嬷嬷的虎符……半块能调北戎三千骑。”

我摸出怀里的虎符,铜锈蹭得手心发痒,“张角懿要的不是钱,是兵。”

月光把院子割成碎片。

我们猫在柴房草堆里时,玄甲军的马蹄声已经碾碎了前院的青砖。

萧景珩扯下外袍裹住我,血浸透了我的衣袖,他倒笑:“晚莺,你猜他要这三千骑做什么?”

我盯着草堆里爬过的蚂蚁。

李嬷嬷死时攥着的
可引敌深入。


的手覆上来。

他掌心有道旧疤,是那年我扎的。

“要走吗?”

他轻声问。

我没回答。

东边的太阳越升越高,把废墟上的硝烟染成了金色。

远处传来士兵的吆喝,有人在喊:“萧世子!

皇上的旨意到了!”

我望着他蒙着纱布的左眼,突然笑了。

“急什么。”

我把玉佩塞进他手里,“先看日出。”

晨雾里,硝烟味越来越浓。

7硝烟往喉咙里钻。

我捏着玉佩,指节发白。

张角懿咽气前那句“交易”还在耳朵里嗡嗡响。

晨雾里萧景珩的左脸缠着渗血的纱布,像道疤贴在记忆里——十年前我扎他手心的针,比这疼多了?

“林姑娘!”

苏文远跑得气喘吁吁,官靴沾着泥,“敌国暗卫没清干净,昨日夜袭城南粮仓。

朝堂那边,王相派的人已经在吵着要参萧世子‘通敌’了。”

我抬头看萧景珩。

他望着东边升起来的日头,嘴角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:“苏大人,我这眼睛还没瞎。”

苏文远急得直搓手:“可您得赶紧回朝!

再拖两日,王相的折子能堆到御案上。”

萧景珩没接话。

他伸手碰了碰我攥着玉佩的手,掌心那道旧疤硌得我疼:“晚莺,我让人送你去青崖山。”

“青崖山?”

我捏紧玉佩,“那地方连只麻雀都飞不进去的深山?”

他没否认。

左眼纱布被风吹得晃了晃,漏出点泛红的皮肤:“那里安全。”

“安全?”

我笑了一声,“你在萧府地窖里藏火药时,在边境装投敌时,怎么不说要安全?”

我凑近他,“萧景珩,你是不是觉得,我永远只能躲在你身后当被保护的?”

他喉结动了动。

远处士兵又在喊“圣旨到”,声音被硝烟揉得发闷。

“赵将军找您!”

有亲兵跑过来,“地窖里翻出箱密信,全是张角懿跟咱们朝官的往来。”

我跟着萧景珩往废墟走。

赵将军蹲在半塌的廊下,怀里抱着个漆木箱,箱盖裂了道缝,露出半张泛黄的纸——上面“王相”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疼。

“这些得送进宫。”

赵将军抬头看我,“您去最合适。”

他拍了拍木箱,“萧世子如今是靶子,苏大人是御史,我是武夫。

只有您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您是尚书府的姑娘,又跟着世子查了这么久,没人会怀疑您。”

我伸手接过木箱。

木头
还带着地窖的潮气,浸得手背发凉。

“晚莺。”

萧景珩突然抓住我手腕,“这箱子里的东西,能要很多人的命。”

我抽回手:“所以更得我送。”

他没再说话。

我看见他攥紧的拳头,指节发白,像那年我扎他手心时,他咬着牙不掉泪的模样。

夜里我在书房整理密信。

慕云守在门口,烛火一跳一跳,把影子拉得老长。

突然门“哐当”一声被撞开,林夫人跌进来,鬓发乱得像草垛:“你疯了?!

那些东西能碰?”

她身后跟着股风,带着铁锈味。

我摸出袖里的驱毒粉——张角懿的人常用的迷烟味。

“快走!”

我拽林夫人往桌下躲。

她却甩开我手,尖叫:“你以为你能斗得过他们?

当年你娘就是……”刀光闪过来。

我反手把烛台砸过去,火油溅在刺客身上,腾起一团火。

慕云冲进来,手里的剑砍在刺客手腕上。

那刺客闷哼一声,翻窗跑了。

林夫人瘫在地上,胳膊上划了道血口子。

我扯下袖子给她包扎,她突然抓住我手:“当年……当年你娘不肯把你交给我养,她说你像她,骨子里有刺。”

她声音发颤,“是我错了。”

我没说话。

月光从破窗照进来,照见她鬓角的白发——原来她也老了。

第二日清晨,城楼上风大。

萧景珩站在我旁边,左眼的纱布换成了黑缎带,遮住半张脸。

他望着远处苏文远的仪仗队,马蹄声碎成一片。

“要走了?”

我问。

他转头,黑缎带被风吹得掀起来一角,露出底下淡粉色的新疤:“皇上要我主持清剿余党。”

他伸手碰了碰我怀里的木箱,“你呢?”

我把木箱往怀里拢了拢:“我去皇宫。

这些折子,得当面呈给太后。”

他笑了。

那笑跟十年前在街角分我糖人时一样,眼睛弯成月牙:“当年你扎我手心,我就知道,你不是能困在院子里的。”

马蹄声近了。

苏文远的声音飘过来:“萧世子!

御辇在等您!”

我退了半步。

萧景珩的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,罩住我半只脚。

他突然抓住我的手,把玉佩塞进我掌心:“留着。”

“你不要?”

我捏着玉佩,莺鸟的眼睛暖得像要化了。

他转身往楼下走,黑缎带在风里翻卷:“你带着,比我带着有用。”

我站在城楼上看他上马。

他背挺得笔直,
景珩的随从敲开我房门:“少夫人,世子说请您回尚书府。”

我站在正厅里,看他倚着廊柱擦剑。

剑穗是血红色的,和昨日掌心的血一个颜色。

“为何赶我走?”

我捏着裙角,“是嫌我知道太多?”

他没看我,把剑收进鞘里:“你留在萧府,活不过三日。”

“那你呢?”

我往前一步,“你能活过三日?”

他突然把什么东西塞进我手心。

是块羊脂玉佩,触手冰凉。

“若真想活命,就别查北戎的事。”

他转身要走,我喊住他:“萧景珩,你掌心的伤,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
他脚步顿了顿,没回头:“假的又如何?

真的又如何?”

回尚书府的马车里,我翻来覆去看那块玉佩。

背面刻着歪扭的纹路,像条盘着的蛇——和我前日在萧府密室捡到的密信边缘,纹路一模一样。

慕云端着药进来时,我正对着蜡烛照玉佩。

她手一抖,药碗差点摔了:“小姐,萧府...萧府出事了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我按住她肩膀。

她咽了口唾沫:“方才门房说,今早有萧府的马车往城南去,马背上全捆着箱子。

还有人看见,镇北军的三营统领,昨夜没回营...”我捏紧玉佩,蛇形纹路硌得掌心发疼。

萧景珩让我走,可萧府却在调兵...他到底在布什么局?

窗外起风了,吹得烛火忽明忽暗。

慕云的声音被风卷着,断断续续钻进耳朵:“还有...还有人说,今日清晨,萧府后园的井里,浮起件黑袍...”3慕云的声音抖得像被风吹的烛芯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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