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,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绾湘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没有昨日烧的那么厉害了。自然也不必再像昨日一样抱着景昭珩睡了。他昨日嘴上倒是嫌弃,可行为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耐。还能让他每日都得到满足?姒锦今日再躺下后,便如同往常一样,裹着自己的那床锦被,还是躲得他远远的。果不其然,她刚这么躺下,身后那道目光就变了味道。“你怎么不躺到天涯海角去?”昨日病了的时候差点让他失了清白。今日好了后,首当其冲的先忘恩负义。姒锦小心翼翼的转身看了他一眼,“陛下这话是何意?”“你昨日病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着朕?”姒锦听着他这话,怎么像是个受了委屈的怨妇似的?她低声回答:“奴婢昨日是对陛下做了什么吗?昨日发了高烧,奴婢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姒锦看他的目光带着委屈和不安。景昭珩怎么感觉——她还觉得自己亏了?姒锦裹紧...
《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,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她没有昨日烧的那么厉害了。
自然也不必再像昨日一样抱着景昭珩睡了。
他昨日嘴上倒是嫌弃,可行为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耐。
还能让他每日都得到满足?
姒锦今日再躺下后,便如同往常一样,裹着自己的那床锦被,还是躲得他远远的。
果不其然,她刚这么躺下,身后那道目光就变了味道。
“你怎么不躺到天涯海角去?”
昨日病了的时候差点让他失了清白。
今日好了后,首当其冲的先忘恩负义。
姒锦小心翼翼的转身看了他一眼,“陛下这话是何意?”
“你昨日病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着朕?”
姒锦听着他这话,怎么像是个受了委屈的怨妇似的?
她低声回答:“奴婢昨日是对陛下做了什么吗?昨日发了高烧,奴婢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姒锦看他的目光带着委屈和不安。
景昭珩怎么感觉——
她还觉得自己亏了?
姒锦裹紧身上的锦被,又往床榻外侧挪了挪。
景昭珩看着她的背影,发出了一声冷笑。
阴恻恻的。
他又抽什么风?
结果,他什么话都没有再多说,又躺在了榻上。
一个哄睡的宫婢,他太过上心岂不是有损威严?
“讲故事。”他冷声命令。
“……是。”
姒锦觉得他有失心疯,一阵一阵的抽风。
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听的故事也越发的幼稚。
前几日她寻了本诗集,他嫌枯燥。
她转日又寻了本话本子,他嫌里面的人物关系复杂,听着头疼。
她最后让赵忠找来了一本孩童听的故事册子,他倒是听的高兴。
每日一篇,雷打不动。
-
天气愈来愈炎热。
宫里开始准备前往行宫避暑的事宜。
姒锦这个花房的小喽啰本来是不需要去的,可为了哄睡暴君,也要跟着一起去。
不过,有一个稍稍好一点的消息。
行宫所在位置在离着京城百里的甘泉山,若是去的话,前朝的重臣也要一同前去。
裴淮叙自然也要去。
这样的话,倒是有了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。
姒锦安安稳稳的养了几日的病,这几日清霜都十分安分。
可越是安分,她便觉得她在盘算更大的阴谋。
去行宫前,姒锦先将治风寒的草药送去了景煜礼那里。
长忧阁内。
姒锦拿着草药进去的时候,刚好瞧见有几个太监也在里面,他们似乎是刚刚欺负完景煜礼。
这会儿正对着他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。
姒锦还未迈过门槛,便听到了为首太监的骂声:“如此困境下你还能活下去?不嫌丢人么?我要是你我早就找根麻绳把自己吊死了。”
“你们在做什么?!”
姒锦直接气咻咻的冲了过去,景煜礼脸上的伤口流着血,这会儿正跌坐在地上,看起来很是虚弱。
她走过去,张开双臂将他护在了身后。
几个太监看了她一眼,眼里升腾起戏谑的笑容:“哪个宫的宫婢,也敢管我们的闲事?”
姒锦必然不能说实话。
更不能说是祈玄宫的宫婢。
万一太监们去祈玄宫告状,她就完了。
想了一圈,姒锦干脆说:“我是琼太妃宫中的宫婢,你们如今再猖狂,难不成也不将琼太妃放在眼里了么?太妃现如今处置几个太监的权利还是有的。”
景煜礼仰起头看着挡在他身前柔弱的身影。
他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需要被一个宫婢保护。
今日的日光格外刺眼,这道身影倒是刚刚好将那道直射他眼睛的日光遮挡的严严实实,他总算是能将眼睛睁开了。
一下一下的落在景煜礼的后背。
伤口明明很疼,可他觉得比起伤口的疼,她的指尖游离在他肌肤上的滋味,更让他难熬。
景煜礼很瘦。
可身形又很高大。
后背薄薄的皮肉下,便是一条一条的骨头,皮肉上有青紫色的伤痕,也有擦破皮肤的流着血的伤口。
姒锦从袖中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,低着头出去接了盆水回来,将帕子浸湿,轻轻擦拭着他背上的血迹。
凉丝丝的感觉,总算是让景煜礼那难捱的滋味减去了大半。
最后一块伤口的涂完药膏。
姒锦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也有几块擦伤。
在景煜礼张口让她回去时,姒锦忽然低下头,清秀的面孔凑到了他的眼前。
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伤口。
涂药涂的很是认真。
距离这么近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扑到了自己的脸上,还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钻进了鼻息。
他移开了眼睛。
仿若一切都不存在。
涂好药,姒颜便毫不留恋的站直了身子。
她将药膏放在了他的面前,那只染着血的帕子也被她留在了铜盆中。
“殿下放心,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了。殿下记得涂药。”
说完,她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。
景煜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殿门处。
喉咙处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。
他竟有些隐隐的期待,期待她会再次出现在门口。
还有她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。
他也有些好奇。
可是,她说了,她不会再回来。
景煜礼心中也无比清楚,她也不需要回来。
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殿门的方向。
直到——
姒锦的身影再次出现。
他还以为是自己出幻觉了。
却瞧见她气势汹汹的走到了他的身侧,将油纸包裹的一块东西放在了他身旁的木桌上。
景煜礼承认,对于她的再次出现,他愣住了。
甚至连道谢的话都还未说出口,她便又离开了。
而这次,是真的离开了。
他看着桌上油纸包裹的那团东西。
犹豫再三,还是拆开了。
里面放着的是一块栗粉膏。
看样子放了有几日了,已经从原本湿润的状态,变得有些干燥了。
这种东西,先前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可她身为宫婢,应当是极难得到这种糕点吧?
不然也不会放这么久不吃。
他视线又转向盆中染血的手帕,已经不是上次那方绣着杜鹃花的了。
而是一方素帕。
景煜礼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她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。
-
姒锦从长忧阁出来的时候,并没注意有个身影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长忧阁。”
清霜念出了牌匾上金漆已经快掉光的这三个字。
姒锦好端端的为何要来见景煜礼?
在姒锦的身上,清霜有越来越多无法想通的地方了。
不过,只要常常在暗中盯着她,自然能知道原因。
-
这几日阖宫上下都在准备宫宴之事。
姒锦说了不再去见景煜礼,便一直都没有再去过长忧阁。
这几日便是日复一日,白日在花房待着,晚上便去哄暴君睡觉。
一直到五日后,端午宫宴。
昨晚,姒锦特意向景昭珩求了恩典,她想来宫宴上伺候。
他倒是没说别的,大手一挥便同意了。
赶去宫宴时,赵忠的干儿子赵元偷偷跟她说了,宫宴最是轻松了,在后面候着听吩咐就行了。
姒锦还没反应过来时,便突然双脚离地,被景昭珩轻松抱起,额头重重的砸在他坚实的胸膛。
她被抱到了床榻上。
身子才刚落下,脖颈再次被他钳住。
景昭珩的双腿跪在她的身侧,居高临下的逼问道:“你身上是什么味道?”
姒锦正要解释香囊中的东西是何物时,才发觉他问的是她身上的味道。
而且那枚香囊,已经被他扔了。
她身上的味道?
难不成……
这就是所谓的新手福利?
可为什么她自己闻不到?
姒锦眼尾缀着泪珠,硬着头皮回答:“奴婢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味道……”
“你自己身上的味道,你自己不知道?”
景昭珩掐住她脖子的手又收紧了些。
他的头痛已经完全消失。
为什么这个宫婢身上的味道能克制他的头痛?
姒锦用力去掰他的手,眨着慌乱的水眸,眼眸澄澈无辜:“奴婢闻不到自己身体上的味道……”
她确实闻不到。
不过,最好能让景昭珩觉得,这个味道专属于他。
她说完,又刻意壮着胆子问:“奴婢身上是有什么味道吗?”
景昭珩看她不像是撒谎的模样,他手指卸力,俯下身再次埋入她的颈窝。
那味道像是淡淡的桂花香,含着一丝檀木香和茶香。
寝殿中迟迟没有动静,赵忠有些担忧。
他隔着木门,问道:“陛下,可要再派人进去?”
“滚。”
殿中传出景昭珩的斥声。
榻上,姒锦的脖子还被他钳住着。
男人贪恋的依偎在她的颈间,哑声命令:“哄朕睡觉。”
姒锦:“……”
不止这香味,就连她的声音,似乎也能抚平景昭珩脑中那根疯狂跳动的琴弦。
可对于姒锦来说,这是份危险差事。
毕竟此刻她的命就在暴君手上。
只要他稍稍用力,她的脖子便会被折断。
“奴婢要如何哄陛下入睡……”
景昭珩的手威胁似的加大了些力气:“说话,朕要听见你的声音。”
他被头痛折磨。
已经很多个日夜没有踏踏实实的入睡过了。
他猛地使力,姒锦没忍住,喉间挤出细碎的一声嘤咛。
景昭珩又将手放松了些。
姒锦得以顺畅呼吸,努力想了想要说什么。
最后选择讲哄孩童的故事。
她紧张的开口:“从前有座庙,庙里有个老和尚……”
景昭珩眉心轻蹙了下。
幼稚的故事。
这念头还没深想,他马上便只觉得发烫的眼睛困倦感崩裂似的袭来,眼皮也像是有千斤重。
没多久,他就听着这幼稚的故事睡着了。
等身边的呼吸声沉重规律起来,姒锦的故事才停下。
不过,景昭珩太过敏锐多疑。
就算是睡着了,掐着她脖子的手仍旧是保持不动。
姒锦的目光落在榻边白色的床幔上,若是仔细看,应当能瞧见上面有飞溅上的斑斑点点的红色血迹。
宛如前世她的遭遇。
前世的今日,姒锦也是来到了祈玄宫外候着。
不过进来的不是她,而是她的好姐妹清霜。
清霜是罪臣之女,父亲被诬陷贬官流放,她被送进宫为奴。
可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。
清霜精通医术,前世她进殿后拿出了一种闻了就能克制景昭珩头痛的花草——
灵香草。
药效显著,她也因献药有功,被景昭珩免除了戴罪之身。
这花草,便是姒锦刚刚香囊中的东西。
她昨晚从清霜那里偷来的。
而这时候的姒锦,在挑选她的猎物。
她出身卑微,被家中强行送进宫做宫婢。
瞧见都好好的在身上后,才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景煜礼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在了眼中,冷淡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:“既然醒了,那便从我这里离开吧。”
姒锦这才看向他。
他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案边,手里捧了本书,伴着烛台微弱的光芒在翻阅着手中的书籍。
他今日换了件墨绿色的长袍,袖口和对襟处被洗的已经有些毛躁发白。
姒锦扯开身上搭着的薄被下了软榻。
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:“原来是殿下救了我。”
发现是景煜礼救了自己后,她似乎并不乐意。
不是说了不想见到她么?
为何还要救她?
救了又再次赶她走?
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心口不一行为的鄙视。
“我救你只是为了还你先前的药膏的恩情,如今你我之间算是两清,你回去吧。”
姒锦没回答他的话,而是看着看,柔声中夹杂着强硬的语气:“我能问殿下一个问题吗?”
他没回答。
她便当他是同意了。
“殿下的药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景煜礼将眼神从她身上收回,继续垂眸看着手中的书,“这你就不必管了,与你无关。”
“是不是我……将殿下的药用了?”
“不是,你想多了。”他干脆利落的否认了她的话。
目光对上她的眼睛,那双眸子凉薄又寡淡。
他再次下了逐客令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姒锦咬着唇垂下头。
她突然抬起脚朝着景煜礼坐着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他眸色疑惑的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影,不明白她要做什么。
姒锦在他的疑惑中,忽然抬起手,又将手放在了景煜礼的额上。
景煜礼的身子一僵。
快速反应过来,要将她的手推开时,姒锦已经先一步将手收了回来。
她松了口气,“殿下昨日淋了雨后便有些烫,好在今日没事了。”
景煜礼又重复道:“我已经无事,你走吧。”
姒锦脚步没动,眼睛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她迟疑了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,又将视线投向他:“我会想办法将药还给殿下的。殿下的身子本就弱,还是要留些药在身边才好。”
姒锦说话声里夹杂着对他的怜悯。
与景煜礼的相处,她将自己也处于下位。
若要将药还给他,她根本不用想什么办法,亦或是费什么功夫。
景昭珩今日让人送来的药不就是现成的么?
不过,再简单都无所谓。
重要的是,要让景煜礼知道她的得来不易才行。
景煜礼想说不需要的时候,姒锦已经转身迈过门槛出了寝殿。
他收回视线,继续看着手中的书。
等蜡烛燃了半截后,景煜礼才骤然惊觉,刚刚书中的内容,他似乎没有看进去。
本想等她醒后问问她叫什么名字的,却只顾着赶她走,将这事也忘了。
-
姒锦今日出去送个花竟消失了这么久,免不了挨了一顿管事赵姑姑的责罚。
不过,看她每晚都要在景昭珩身边伺候,倒也没敢说几句重话。
只说让她日后多多注意。
姒锦可怜巴巴乖乖点头,嘴上一口一个“知道了”。
搞得赵姑姑的脾气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。
姒锦谢过姑姑后,便回了自己的耳房。
她看着木桌上放着的草药。
反正景煜礼也没有病起来,药也不必用急着送给他。
过几日再寻个机会送过去。
不然显得这药拿到的轻而易举的。
姒锦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了,这会儿便赶去了祈玄宫。
姑姑本就看似锦不顺眼,听了她这么一番挑拨和奉承,心中对似锦更是不满。
她冷哼一声:“你倒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。”
清霜莞尔一笑:“姑姑过奖了。”
-
姒锦回到永巷的时候,耳房中已经没有人了。
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问问管事姑姑时,她已经先一步来见她了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
管事姑姑和清霜一同出现在了她的眼前。
姒锦一看这场面,心里马上就明白了。
清霜这是打算借姑姑的手来给她点儿教训。
她倒是先坐不住了。
不过,姒锦等的就是现在。
她回答:“回姑姑,我刚刚去了御花园。”
“你一个宫婢,好端端的跑到御花园去做什么?主子们去的地方,你也配去?”
姒锦眼睛惊慌起来,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听姑姑命令道:“跪下!”
姒锦无助的咬咬唇,乖乖的跪了下来。
清霜的手中拿着戒尺,适时的递到了姑姑的手中。
“把手伸出来!”
“姑姑……您这是做什么?”
姒锦眼中闪过害怕,身子微颤的跪在地上。
“你说干什么?今日大家伙儿都去宫宴上帮忙了,你在做什么?我看你不是去御花园,而是去偷懒了!”她顿了顿, 厉声道:“把手伸出来!”
姒锦被吓得闭上了眼睛。
也好,受这么一次罪,以后就不必受了。
她装出不得不屈服的模样,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。
姑姑毫不客气,拿起戒尺便对着她的掌心砸了下去。
“以后安分些,别以为能活着从祈玄宫出来,你便能为所欲为,陛下何时还记得你这么个人?你倒是先做上美梦了?”
她一边用戒尺打着姒锦的掌心,一边恶狠狠的教训着她。
姑姑还不知道昨晚姒锦去了祈玄宫的事情。
她只听信了清霜的片面之词,便急着先嫉妒起了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宫婢。
姒锦明白这种嫉妒。
并不是嫉妒她能在暴君发病时能活下来。
而是当自己的青春怅然流失,碌碌无为一生时,却又出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宫婢。她以为这个宫婢会和她的人生走向一样,最终她的美貌会消弭在这深宫,她的青春也会不复存在。却没想到,并非人人都和她走同一条路。
戒尺一共打了二十下,姒锦的手心又红又肿,这会儿痛的已经快失了知觉。
她泪珠子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流过脸颊又从下巴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。
姑姑收起戒尺,却觉得还没解气,又说:“你们这群宫婢入宫也有段时间了,我看数你最不懂规矩,回去将宫规抄写二十遍,明日一早给我。”
姒锦身子抖的如同筛糠,“是,姑姑。”
手被打成这样,她还是去了宫宴上帮忙。
入夜后,却没有急着去祈玄宫哄景昭珩睡觉。
而是一直都在烛火边抄写着宫规。
因着手被戒尺打了的原因,她强忍着疼痛在抄,抄写的速度很慢,字也很丑。
宫规又很长,若是明日一早前抄完二十遍,那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所以,她在等。
等景昭珩让人来寻她。
这会儿已是深夜,她既没有去祈玄宫,也没有说明不去的原因。
她就不信,景昭珩躺在那张全是她身上味道的木榻上,会想不起来她。
等到其余的宫婢都要睡下后,姒锦才拿着烛台去了外面。
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燥热了。
耳房外面有石凳和石桌,她将烛台放在了石凳上,继续抄写着宫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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