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尚香伊藤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被病娇同桌殴打,我听到她的心声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倚楼听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在我课桌上刻的血手印,分毫不差。“阿姨说错了哦。”孙尚香蹲下身,指尖划过妈妈手腕的红痕,“诚哪儿也不能去,地下室的墙纸都贴好了,是他喜欢的星黛露图案呢。”我浑身发冷。读心能力突然增强,无数画面涌进脑海:潮湿的地下室里,墙面贴满星黛露贴纸,中央摆着张窄小的铁床,床头挂着从幼儿园到现在的偷拍照片;床脚的铁盒里,装着我每个阶段的指甲、头发,甚至去年换牙时掉下的乳牙。“地下室的门锁是草莓形状的,密码是诚的生日。”“阿姨要是再靠近,就和阿树哥哥一样,埋在幼儿园的沙坑里吧——那里已经有三个坑了,分别写着‘诚的玩具’‘诚的保护者’‘诚的绊脚石’。”心声混着妈妈的啜泣声,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。我看见孙尚香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:阿树的书包躺在沙坑边缘...
《被病娇同桌殴打,我听到她的心声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在我课桌上刻的血手印,分毫不差。
“阿姨说错了哦。”
孙尚香蹲下身,指尖划过妈妈手腕的红痕,“诚哪儿也不能去,地下室的墙纸都贴好了,是他喜欢的星黛露图案呢。”
我浑身发冷。
读心能力突然增强,无数画面涌进脑海:潮湿的地下室里,墙面贴满星黛露贴纸,中央摆着张窄小的铁床,床头挂着从幼儿园到现在的偷拍照片;床脚的铁盒里,装着我每个阶段的指甲、头发,甚至去年换牙时掉下的乳牙。
“地下室的门锁是草莓形状的,密码是诚的生日。”
“阿姨要是再靠近,就和阿树哥哥一样,埋在幼儿园的沙坑里吧——那里已经有三个坑了,分别写着‘诚的玩具’‘诚的保护者’‘诚的绊脚石’。”
心声混着妈妈的啜泣声,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。
我看见孙尚香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:阿树的书包躺在沙坑边缘,拉链上挂着半片雏菊——和班主任坠楼那天、林小羽花篮里的一模一样。
“诚,你听妈妈说……”妈妈抓住我手腕,指甲掐进我昨天被她咬伤的位置,“她爸爸当年就是纵火犯,你爸爸的死和她……够了!”
孙尚香突然尖叫,小刀抵住妈妈咽喉。
她校服领口大开,露出锁骨下方新纹的图案——我的侧脸轮廓,眼角点着那颗标志性的痣。
消毒水的气味变得刺鼻。
我望着小刀在妈妈颈间划出的血珠,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,她蹲在医院走廊,把我哭湿的校服领子焐热时,指尖也是这样的温度。
原来从那时起,她就把“保护”刻进了骨头,用鲜血和暴力浇筑成牢笼,而我是唯一的囚徒。
“伊藤诚,别看她。”
孙尚香突然拽住我头发,迫使我看向她发红的眼尾,“你记得吗?
幼儿园午睡时,你总踢被子,是我用身体圈住你;小学时男生抢你的漫画,是我咬掉他们的指甲;初中时你妈妈想把你送去寄宿学校,是我在她茶杯里……”她的声音突然哽住。
我听见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,混着小葵发来的消息提示音:“孙姐,福利院的张社工在二楼拐角,老鼠药已经放进她的保温杯了~诚,别怕。”
孙尚香突然松开手,小刀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
她从书包里掏出个铁盒,里面装着晒干
她把抢我糖果的男孩推进泥坑后,自己蹲在原地哭,说“伊藤诚别哭,我帮你打回去”。
原来从那时起,她的喜欢就带着伤,像草莓表面的绒毛,看似柔软,却藏着让人出血的小刺。
而我,早已在无数次的殴打与创可贴中,习惯了这种带血的温柔。
第四章 探病的刀与锁死的记忆消毒水气味里混着苹果的清香时,我正盯着孙尚香修剪整齐的指甲发呆。
她坐在病床边的塑料椅上,校服领口别着枚银色回形针——是我初一时借她的文具,此刻正牢牢别住她总想扯开的领口,遮住锁骨下方的“诚”字纹身。
“伊藤诚,吃苹果。”
她用水果刀削着果皮,刀刃在晨光里划出细长的弧线。
我盯着她手腕内侧的淤青,那是昨夜帮我换吊瓶时,被金属支架硌出的印子,却在她递来苹果时,听见心声混着果皮断裂声炸开:“果皮要削成心形,就像伊藤诚课本上的涂鸦……”病房门被轻轻叩响。
林小羽抱着保温杯站在门口,校服袖口沾着地铁口的晨露。
她指尖捏着张试卷,是我上周借她的数学错题集,却在看见孙尚香手中的水果刀时,猛地往后退了半步。
“伊藤同学,这是你妈妈让我捎的……放下就滚。”
孙尚香突然开口,刀刃压在苹果核上,发出刺耳的响声。
她盯着林小羽颈间的银链——那是昨天我昏迷时,对方偷偷戴在我手腕上的幸运符,此刻正随着林小羽的颤抖晃出细碎的光。
林小羽的脸白了白。
我看见她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信封,封口处印着“福利院”的红色印章。
孙尚香指尖突然收紧,苹果汁顺着刀刃滴在床单上,洇出暗红的斑点,像极了她初二那年在我课桌上刻的血迹图案。
“我、我只是来送粥……”林小羽向前半步,鞋底碾过地上的苹果皮。
孙尚香突然站起,校服带起的风扫过床头柜,我藏在枕头下的便利店小票——她上周买修眉刀的收据——滑落在地。
“想看就直说。”
她弯腰捡起小票,指尖划过“草莓味护手霜 28元”的字样,忽然轻笑一声,“还是说,你想看看我在福利院时,用这把刀削掉抢我饼干的小鬼指甲的监控?”
林小羽的尖叫混着保温杯摔碎的声音。
我望着地上的白粥
歪扭的“给伊藤诚”,打开是条手绳,红绳上缠着半截草莓橡皮擦——是我初一时送她的,被她当众扔进垃圾桶的那个。
“谁、谁要你记我生日……”她别过脸,耳尖红得要滴血,却在我昏迷前突然抓住我的手,按在她锁骨的“诚”字纹身上,“不准死。
你死了,我就把那些欺负你的人,都埋在我们堆沙堡的幼儿园里。”
意识模糊前,我终于听见她没说出口的心声:“其实从你把草莓橡皮擦分给我那天起,伊藤诚就已经是我的了。”
校医室的吊瓶在摇晃,远处传来张力的惨叫声。
孙尚香的掌心贴着我手背,比创可贴更暖,比她砸向我时的力道更轻。
原来她不是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,原来她把我送的每样东西,都藏在比储物柜更深的地方——藏在每道为我而纹的伤口里,藏在每个口是心非的咒骂中,藏在那句永远说不出口的“我喜欢你”里。
第三章 吊瓶的光与剪碎的指甲消毒水的气味渗进鼻腔时,我正装睡听着孙尚香的脚步声在床尾打转。
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砸进血管,她的影子被廊灯拉得老长,像株在深夜里独自摇晃的野玫瑰。
“笨蛋……”她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声靠近,指尖轻轻拨开我额前的碎发。
绷带下的伤口还在发烫,却比她掌心的温度凉得多。
我听见铝箔纸撕开的脆响,草莓牛奶的甜腻气息涌来——是我昨天在便利店多看两眼的新品,此刻正被她用吸管戳开,递到我干裂的唇边。
“装睡也没用。”
她突然捏住我鼻子,温热的牛奶滴在唇角,“校医说你肋骨骨裂,刚才背你时,明明疼得发抖还要逞强说‘没事’。”
我睫毛猛地颤动。
黑暗中,她的呼吸拂过我耳垂,带着白天没敢细看的颤音:“知道张力为什么打你吗?
他看见我在储物柜里贴满你的照片,从幼儿园到现在,每张都标着‘伊藤诚今天没哭’‘伊藤诚考了年级第三’……”她的声音突然哽住。
我偷偷掀开眼皮,看见月光淌在她发梢,校服领口大开,露出锁骨下方新结的痂——是今天在走廊推搡时,我无意识抓住她项链留下的。
而此刻,她正盯着我手腕的纱布,指尖悬在半空,像在临摹记忆里的每道旧伤。
“其实
冰冷、也更滚烫的——“伊藤诚只能是我的,永远都是。”
第二章 黄昏的拳与未拆的礼物放学铃响时,我正蹲在储物柜前找被孙尚香藏起来的运动鞋。
后门突然传来桌椅翻倒的巨响,抬头就看见张力拎着扫帚朝我砸来——他是高二三班的体育委员,总跟着孙尚香在走廊晃荡,上周我撞见他往孙尚香水杯里塞草莓糖。
“装什么孙子?”
张力的校服领口大开,露出锁骨处的纹身,是朵歪扭的玫瑰。
他踢开我脚边的储物柜,金属门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响声,“昨天在奶茶店,你跟三班的林小羽说了二十分钟话。”
我攥紧柜门把手,指节发白。
奶茶店是周三放学后,林小羽借走了我的数学笔记,她说话时总喜欢拨弄马尾辫,和孙尚香生气时的习惯一模一样。
但此刻张力的拳头已经砸在我腹部,比孙尚香的橡皮擦重十倍的疼痛袭来,我听见储物柜里掉出个小盒子——是今早我塞进孙尚香抽屉的生日礼物,薄荷糖铁盒上贴着她最爱的星黛露贴纸。
“诚哥还敢狡辩?”
张力身后闪出两个男生,是常帮孙尚香跑腿的高二生。
他们拽住我胳膊时,我看见张力弯腰捡起铁盒,指甲刮过星黛露的眼睛:“孙姐生日?
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送她礼物?”
黄昏的阳光从走廊窗户斜切进来,照见张力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——是昨天午休时,孙尚香把我按在墙上喂橘子,我偏头躲开的瞬间,她耳尖发红的样子。
原来二楼的拐角,早有人举着手机偷拍。
“林小羽说你约她去漫展?”
张力突然揪住我头发,把铁盒砸在我太阳穴上,薄荷糖的响声混着血珠滴落,“孙姐为你打架进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时候,你在和别的女人调笑?”
我想解释漫展门票只有两张,是孙尚香去年就攥在手心的,但肋骨传来的踢踹让我无法呼吸。
视线模糊间,看见张力从口袋里掏出张字条,是我上周写的“别再翘课”,被孙尚香揉成团扔进垃圾桶的那张,此刻正被他拍在血迹斑斑的储物柜上:“装什么正经?
你和林小羽的聊天记录,我都发给孙姐了。”
谎话。
我和林小羽的对话框停留在“笔记谢谢”,但太阳穴的创可贴还在发烫——自从天台那日后,
?”
阿树的声音带着少见的颤抖,“你去年生日在便利店里,对着两盒饭团哭了半小时,一盒写‘伊藤’,一盒写‘孙尚香’,这些我都没告诉他。”
<寂静像块冰砸在地上。
我听见孙尚香的指节抵在门框上,发出细碎的响声,像那年在幼儿园,她把抢我积木的男孩推到沙坑里时,努力压抑的哭声。
“他不需要知道。”
她终于开口,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的草莓牛奶,“反正伊藤诚的未来里,只能有我。”
脚步声渐远时,我偷偷睁开眼。
月光照亮床头柜,那里摆着她没带走的礼盒——拆开的手绳散在床头,红绳上缠着的橡皮擦碎渣,混着张字条,是她歪扭的字迹:“伊藤诚的指甲,只能为我留。
伊藤诚的眼泪,只能滴在我掌心。
伊藤诚的未来,只能有孙尚香。”
原来她的全名,是孙尚香。
这个总在施暴时喊我全名的女孩,藏起了所有柔软的瞬间:初中时替我挨高年级生的棍棒,在我课本上画满小太阳;高中时每天往我书包塞草莓牛奶,却在我道谢时甩来橡皮擦。
就像此刻,她用修眉刀修剪我的指甲,却在刀刃划破皮肤时,比我更慌乱地贴创可贴。
吊瓶里的药水快滴完了。
我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,听见隔壁病房传来婴儿的啼哭。
孙尚香的脚步声再次靠近,这次带着刺骨的寒意——她手里攥着把剪刀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而她唇角上扬的弧度,像极了今天在便利店看见的、那个把草莓牛奶藏进购物车最深处的小女孩。
“伊藤诚醒了?”
她轻声说,指尖划过我手背的静脉,“刚才小葵说,三班的林小羽明天要来看你。”
剪刀抵住我袖口的瞬间,我听见她心声里翻涌的疯狂:“没关系,只要剪掉伊藤诚的校服袖标,划花林小羽的课本,再在教导主任办公室放上‘伊藤诚 孙尚香’的结婚证复印件……痛的话,就抓住我的手。”
她突然把剪刀扔到床头柜,低头咬住我受伤的手腕,血腥味混着草莓护手霜的甜,在深夜里绽开,“反正伊藤诚的血,永远都是属于我的、最甜的草莓味。”
窗外的树影剧烈摇晃,像在无声地嘶吼。
我望着她发间沾着的医用胶带,突然想起六岁那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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